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棠梨为自己辩护:“我有回晚安呀。”
顾峙追问:“上一句呢?”
上一句是道歉。
措辞彬彬有礼,说抱歉再度失控亲了她,实在冒犯,希望得到原谅。
这让她怎么答?
顾峙气定神闲:“原谅我了吗?”
沉默半晌,李棠梨迟疑地点了点头,小声说:“原谅你了。”
“谢谢,你真是个好女孩。”
顾峙先是勾了一下唇角,但思绪一闪,唇线又不悦地压直了。
他的不悦是觉得李棠梨耳根子太软,被他逼一逼,就什么都同意了。
底线越放越低,今天是拥抱,明天是亲吻,到最后彻底没有什么不可以对她做的事。
现在是他,那以后会不会有别人?
他不由得升腾起未雨绸缪的猜忌,再三强调说:“只能原谅我,知道吗?”
水波轻轻流荡,李棠梨低头,水面里男人健壮的手臂探过来,先摸了摸她的侧脸,摸了一脸温热的水。
再擦着发红的耳垂,酥酥麻麻地蹭过去,掌住她的颈项,挨得更近了。
他嗓音低哑,缓缓倾下身:“今天也可以原谅我吗?”
李棠梨顾不上羞怯,按住他的锁骨,急急地说:“我、我嘴唇有点疼。”
想到他总缠住她半天不放,很深很重地抵进来,亲得她呜呜咽咽流眼泪,李棠梨就头皮发麻。
在理智流失的某一瞬间,她的嘴唇、牙齿、舌头,全成了要细细品尝的美食,流泪也得不到任何怜惜,顾峙享受地舔咬进食,伺机要把她整个吞下去。
顾峙滞了滞,目光游离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下唇被他亲得微微发肿。
昨晚上亲得太过火了,把她亲肿了。
以至于李棠梨连喝热水都感觉微微胀痛。
可顾峙不容抗拒地越凑越近,一只手摩挲着她的下颌,深灰色的眼睛要把她的灵魂都吸进去,李棠梨紧张地闭上眼。
可是,灼痛的吻没有落下,有什么湿软的东西碰了一下她的耳尖,发出“啾”
的一声。
……耳、耳朵被亲了。
“那亲这里,好不好?”
李棠梨抿着嘴唇,整个人都红了。
一亲就软。
顾峙及时地展臂箍住她,他继续往下,脑袋埋在她颈窝里,这回吻的是她的侧颈。
任谁也想不到,在外界看来,一向严以律己的顾峙会沉迷在这种背德的快感里。
身前人粗重的呼吸洒在李棠梨敏感的皮肤上,她引颈受戮,期盼换来优待。
对方受用地咬住她脆弱的咽喉,那粒从第二次见面就被觊觎至今的小痣终于送到了他嘴边。
他先是囫囵地叼住那一小块肉,把人咬痛了,要哭。
意识到自己失控了,顾峙才赶紧定了定神,安抚着轻拍她的脊背,慢条斯理地厮磨、含咬,一遍又一遍。
额角沁出了汗珠,李棠梨恍惚间想,比起尚且青涩的纪嘉誉,顾峙身形更为健壮高大,可以轻松地拖起抑或是掠夺她的一切。
没有唇齿相接,但带来的刺激却不减反增。
她本能地为之颤栗,喉咙里溢出可怜的碎音,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不知道是想要拨开,还是想搂住。
顾语琴姗姗来迟时,李棠梨和顾峙刚从私汤走出来。
她眼睛滴溜溜地绕了他们一圈,装作一无所知:“好巧呀,你们在休息室等我一下吧?”
一夜春梦,傻子大伯哥爬上了方水晨的床,一怒分手,竟然牵扯进一桩灵异谜团。千年孤坟,坟头有血,敢问村子里哪个女人昨夜骑了男人?老婆,求降火?等等,喂饱你儿子再说!老婆,我也饿!放肆,拿开你的手,先回坟里趴着洗干净等我!...
...
...
天才少女身死魂穿?宿主的天赋修为,精血被夺,没关系,激发了体内更神秘体质,修炼起来更强,从前害她的渣渣,一个也别想逃!。异世某天,某女某次不小心跑进某人沉睡疗伤之地,惊醒睡美男。美男邪里邪气,唇角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宛若泉水叮咚中带着蛊惑的嗓音响起把我看光,这万万年来你是第一人。女人得意的扬眉怪我咯,谁让...
古有冥婚,生者契,死者祭,死生有约,无可逃避…要说我荆可长这么大也没有什么特殊要求,上学结婚生子,过个普通女人的生活就挺好,可偏偏有人半夜缠上我,那双冰冷的手不安分的很,事后还邪魅的告诉我说不可以!什么?不可以?我堂堂二十一世纪大学生,不信鬼神不信天地你告诉我不可以?娃娃亲,开什么玩笑,这是犯法的知道不?拗不过金钱诱惑,好吧,娃娃亲就娃娃亲吧,听说那家挺有钱的,可结婚之后才告诉我,这是阴亲!...
半夜三更的,家里突然来了一只阎王,苏白感觉压力很大。只有十五岁,口嫌体正,身娇体嫩易推倒的美少女什么!这货是阎王?别开玩笑了!俗话说得好阎王要你三更草,不能留到五更干。不过对苏白而言,在进行跨跃种族的啪啪啪之前,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从这只萝莉阎王的镰刀下保住自己的小命。PS以节操战士的名义,本书改邪归正,重拾本我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