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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吴蔚到义庄去取了两根之前砍的竹子回来,坐在院子里劈成竹篾,打算再编个竹筐,这门手艺还是吴蔚穿越到这里之后自学成才的,因为要挖黄土储备起来,还要保存一些过冬的物资,竹筐正是最好的容器。
在距离义庄不远的地方就有一片竹林,虽然吴蔚编筐的手艺有待提高,好在竹子韧性强,能弥补制作上的不足。
吴蔚来到这边也两个多月了,离开了电子设备以后,她发现其实一天的时间能做好多事情,戒断电子产品的过程是痛苦的,习惯之后呢,反而会觉得内心充实了不少,再也没有过因为躺在寝室床上刷了一天的手机,看到外面天全黑了的那种空虚和焦虑了。
吴蔚一边编筐,一边用闲聊的口吻问道“哎,绣娘”
“嗯。”
“我记得你那个没成的夫家,是和我一个姓啊”
“嗯,是。”
“哦,那你能给我讲讲你们的事儿吗”
“什么”
“就是你和吴家公子的事情。”
绣娘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如实答道“我们连面都没见,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哦。”
绣娘的回答初步印证的吴蔚的猜测,这位神秘的吴公子与吴蔚的调查基本吻合。
吴蔚整理了下语言,继续问道“那你能给我讲讲事情的来龙去脉吗如果你不愿意,就不讲。”
绣娘低头纳着鞋底儿,平静地答道“也没什么要紧的,其实这件事儿我到现在也是迷迷糊糊的,我记得是芒种过后的一天,突然就有媒婆登门了,那天娘去市集了,家里只有我。
我就去田里叫回了爹和大姐,事情是爹和大姐还有那位媒婆在东屋关起门儿来谈的,我一直在院里剁猪食来着,没一会儿媒婆就开心地走了,拉着我的手说今后要享福了,是个有福的。
之后大姐就把单独叫道了西屋”
说到这儿,绣娘抿了抿嘴,吴蔚敏锐地察觉到,相比于那位已逝的吴家公子,绣娘好像更不愿提起她这位大姐。
沉默良久,绣娘叹了一声,继续说道“大姐把我拉到西屋去,问我是如何搭上吴家公子的。
我答不出她便扭我的肉。”
吴蔚感觉一股热气直冲百会,拳头都攥紧了,常言道长姐如母,长兄如父。
这是什么大姐啊难道她不知道在这个时代名节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难道她不了解自己妹妹是什么样的人吗就这样把脏水往自己的亲妹妹头上泼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吴蔚没有插话,她觉得像绣娘这样单纯又一门心思只知道干活的人,根本悟不出里面的弯弯绕,等有机会问问柳家二姐。
绣娘继续说道“后来爹在外面喊我们,大姐才停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爹才说今日给我说成了一门亲事,对方是县里绸缎庄老板的小儿子,比我大了两岁,等问了名,就定日子。”
“后来呢”
绣娘摇了摇头“后来他就死了,吴家的家丁来索聘,被大姐抄着扁担打跑了好几拨,后来爹的身体也不好了,再后来里正来了,我吓得躲到了牛棚里,只听到里正吼了一句聘礼和人,你们家不能都留。
大姐哭嚎了一阵,里正他们带走了聘礼,爹病得更严重了,没救活。”
吴蔚听着绣娘用最平常的语气讲述着她人生中最大的不幸,只感觉胸口发堵,在她所谓的那个家里,在这场所谓的婚姻中,绣娘连一丁点儿自主权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旁人安排的,没有尝到丝毫美好,独独承受了所有的苦。
绣娘没有哭,她依旧做着手里的活儿,吴蔚却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湿,吴蔚也曾在网上,书里,新闻里,看过各种各样的不幸,可绣娘经历的这些,直直戳中吴蔚的心。
吴蔚把自己从市集上打听到的情报与绣娘的口述结合到一起,事情逐渐清晰了。
特别是那句“聘礼和人你们家不能都留。”
犹如开启密室的钥匙,让吴蔚把所有的线索都串到了一起。
若吴蔚推断不差,事情的完整经过应该是这样的
清庐县里有一个吴家,祖上是养蚕出身,到了吴老爷,也就是差点成了绣娘公公的这位吴老爷这一代,改做丝绸生意并得以发家致富。
吴家有了第一桶金后,逐渐开始扩大经营,经营范围包括但不限于养蚕,丝绸,布匹,成衣。
很显然这是两条从原料到成品的生产线,而最能提高丝绸商品价值的工艺就是刺绣。
这位吴老爷是位非常精明的商人,他看中了绣娘的手艺。
而把绣娘的手艺收归己有,最彻底也是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让绣娘成为吴家的人。
可他又看不上柳家的门第,就让自己一直病恹恹,无力经营家业的小儿子迎娶绣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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