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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给你们讲了,掌门回来自然会给你们讲这些的!”
然后拉着郝驰影道:“我已经请人给你做一套红袍,还有夏季的红披风,我们永兴派的人,特色装扮可不能少。
我这就先走了,你这些天跟着师兄师姐简单练练,我算准你身体恢复好的时候,上来看看你,如果那时候你师伯还没回来,我就教你一两招吧。”
三人一听刘桓洲居然松口,愿意传功夫,又惊了一下,再一看时,刘桓洲却已经跑得不见了人影。
刘桓洲离开后,山上虽有严夫人这样的长辈,但毕竟她不算是入了永兴派的人,胡驰风便以师兄的身份给骆文清和郝驰影指导轻功。
胡驰风自己则在山上练练掌法什么的,他这时内功精进,使得自己练起掌法来游刃有余,不再像从前那样举步维艰。
只不过刘桓洲没有告诉他,他的掌法空具有气势,而技巧上还是很拙劣。
骆文清身体健康,在胡驰风指导下练起轻功来进步很快,郝驰影则因为还在恢复期,所以只能是慢慢地去领悟。
三人在山上住了有近十天后,郝驰影恢复得越来越好,已经可以自行跑动了,胡驰风久久得不到师父严桓洛等人的消息,心里担忧,便辞别了师娘,一个人跑到观滔渡口,往来于洛河两岸,打探消息。
骆文清没有了师兄的管教,山上的勤杂活儿又被谷家庄的包办了,她嫌得无聊,一天早上,就对郝驰影道:“师弟,我去把红缨会的少舵主叫上来比武怎么样?”
郝驰影只是在刘桓洲离开的那天听说过红缨会的一些事情,他便道:“师姐,一切由你安排吧。”
骆文清回山之后还一直没有去跟南宫梓莘联络过,虽然两个姑娘相识时间很短,但都把对方当做很亲密的朋友。
骆文清兴冲冲的就下山去红缨会找南宫梓莘去了,留郝驰影一人在永兴殿广场前练习步法。
郝驰影这些天时常默念至和大师所赠的偈语,感觉自己聚气的功夫越来越熟练,而且又时时拿出《多心经》来念,虽不像胡驰风等人通过《多心经》能大涨功力,却也能开阔胸怀,心情比起以前要好了许多。
郝驰影这时离受伤已过了五十天有余,暗自盘算着离大师兄丁驰云所说的一百天恢复期刚过了一半,由于红原续骨膏效果强大,他不像一般的断骨之人,在五十天的时候只能勉强拄着拐杖走路,自己却已经行走好多天了。
虽然离完全康复还差些时间,但他还是知道知足二字。
郝驰影一个人在广场上一步一步踏着纵云飞登步的步法练到午间,见师姐骆文清迟迟不来,就自行回到后山的宅院中,与严夫人和大嫂谷筝一起吃饭去了。
严夫人问及骆文清跑哪儿去了,郝驰影则如实禀明。
谷筝笑道:“五师妹有了新伴,就忘了我哟。”
郝驰影吃过午饭,休息了一阵,又到了大殿前广场练步法,说是练习,实则只是在硬记而已。
胡驰风也没当真教他,怕他在恢复期间脑子发热暗中傻练,会反伤了自己,所以只讲了些要义给他。
郝驰影只会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基础的梅花步也只是会一点点,这时要他自行悟出这些轻功奥义,那是比登天还难的。
郝驰影一人埋头在广场上来回走着,像是在打发时间一般。
过了好久,才见到骆文清一个人走了过来,满脸尽是无奈的神色。
郝驰影问道:“师姐,红缨会的少舵主呢?”
骆文清两手一摊道:“她有事外出了,我没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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