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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苼愣了一会儿,还是不相信他,“不行,我得去看看。”
赫连曜整个身体压下来,跟她之间几乎薄的没有距离,“再闹?是不是又想我把你打晕?”
雪苼这才记起当时是他下黑手打自己的,害她现在脖子都还疼着,忍不住埋怨道:“你太野蛮了,好好说不行吗?非要把我打晕,万一打死我怎么办?”
赫连曜手去到她衬衣的下摆处,轻轻捻着,“那就等死了再说。”
这个在醉生楼都没学到,雪苼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刚要骂他忽然身体里窜起一阵阵的热流。
她低头,这才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抵抗不了生理上带来的刺激,心里却抵抗着,她夹住他的手不让动,“赫连曜,我想去看看,求求你别闹了。”
“哪儿都不准去,陪我睡觉。”
雪苼是做好陪着他睡觉准备的,甚至在醉生楼还学了一点本领,可是现在不行也不想,她要去看长安。
“拿开你的手,我求你!”
赫连曜咬着她的唇低语,“小乖,你夹的那么紧,要我怎么拿?”
雪苼不敢松开,她怕他耍诈。
他歪着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看着她,全然都是猫捉耗子的狎昵,享受着她无助又不甘心的抗争,才能坚定自己的内心。
“报告,少帅……”
张副官推门而入,看到了眼前缠在一起的俩个人。
赫连曜迅速用身体压住雪苼,然后扔给张副官凌厉的眼刀子。
也就是张副官这样的人精,他立刻捂着眼睛说:“坏了,眼疾犯了,怎么什么都看不到,少帅你在哪里?”
“滚出去,等着。”
张副官连滚带爬的跑出去,狠狠的捏了一把白毛汗,本来以为雪苼小姐还在睡,原来是跟少帅一起睡,他这回可惨了。
赫连曜放开雪苼,“去床上等着我。”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雪苼骂死他十八代祖宗,等你,等你个大头鬼。
雪苼迅速套上裤子,然后推开了窗户。
外面,张副官一见赫连曜就苦着连求饶,“少帅,我敲门了您跟雪苼小姐太激烈没听到。”
“有什么事儿赶紧说!”
见少帅没追究,张副官忙正色道:“莫凭澜没找到人这会儿把金粉阁给堵了,听说金粉阁的老板娘是莫长安父亲结义兄弟杨四儿的相好,这回他要大开杀戒。”
赫连曜冷哼,“开杀戒?这云州城还不是他的,你让齐三宝带着一队人马给我把金粉阁看住了。”
“是!”
转身要离开,张副官还是迟疑着停下脚步,他问赫连曜:“少帅,为什么不让他们自相残杀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赫连曜幽深眸子里的杀气弥漫开来,他捏紧的拳头慢慢打开,“因为,我要让他们知道,只有我能掌管别人的生死!”
张副官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跟着少帅这么久,可还是害怕他发狠发怒的样子。
“张副官!”
狠狠的打了个哆嗦,张副官在心里哀嚎,少帅,不要!
“等传完令,跑着去莫愁湖看看,再跑回来。”
完了完了,就知道尹雪苼一回来就没好事,这都半个多月没跑步了,估计今天要跑到亮。
赫连曜回房,发现屋里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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