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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吗?对不起!”
赫连曜一手撑着头眯着眸子斜斜看着她,“尹雪苼,是不是我太宠你了?”
“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你……我都说了我不喜欢被强迫,而且你在车上……弄得人家很疼,少帅你是个有仇必报的人,难道我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前面说的还行,他听了还算受用,可是后面……她存心就是要气死他!
摁摁两边的太阳穴,他懒得再跟她计较,“出去。”
雪苼看看他,只好站起来。
馥郁的香气渐渐变淡然后就是关门声,他慢慢张开了眼睛,那个小没良心的果然跑了。
“养不熟的小白眼儿狼。”
他低低的骂了一句,又捏了捏眉心,他觉得自己的体温很高,大概是发烧了。
少帅发飙,自然是闲杂人等不敢靠近,屋里除了他粗重的呼吸再没有了别的声音,有种孤独的寂静。
忽然,门咿呀一声被推开,听着细碎的脚步是尹雪苼又回来了,他忙闭上了眼睛。
雪苼放下手里的脸盆儿,又蹲在他身前,小手放在他大腿上轻轻动了动,“少帅,军医不在了,我找了药和绷带,我来给你包扎伤口。”
他手遮着眼睛,忽然阴鸷的笑,“你知道军医哪里去了吗?”
雪苼左右研究他的伤口,心想这裤子脱的也够尴尬,所以漫不经心的说:“张副官说有任务。”
“他和我的警卫队回博州了。”
“奥。”
雪苼淡淡的应了一声,忽然又觉得不对,不由得停下手里的动作去看他。
他拿开大手,墨黑的眸子微微眯起来,轻飘飘的盯着雪苼,充满磁性的嗓音说出的话字字是血,“对,他替本少帅送死去了。”
雪苼的手一颤,纱布掉在了裙子上,她忙捡起,淡淡的垂下眸子。
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你怎么不好奇?”
她把温水里洗过的手巾拧干,然后单手去扒他的裤子,“这有什么好奇的,你杀人我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军医长得身量模样跟你有几分相似,他们这一去自然是吸引了敌人的注意力,你在余州就少了危险。”
赫连曜眸子里流转着淡淡的赞赏,“还不算笨。”
“可是少帅”
雪苼猛地把毛巾按在了他的伤口上,“明知是死你却还让他们去,你可有把他们当成了战友兄弟?”
那里的肌肉突突跳动,他咬住牙关冷笑:“战友兄弟?他们在我赫连曜眼里不过是替我打仗的人肉武器。”
“残暴。”
“小乖,你也不错,让我疼你开心,这就是残暴。”
她把白色药粉洒在他创口上,扬起的嘴角有几分得意,“以暴制暴,这是你说的。”
他微微舒了一口气,“学的到快。”
因为刚才光生气了雪苼没顾上害羞,看到看着他古铜色的肌肤,脸后知后觉的热了。
他忽然伸手去摸,“脸红了?”
雪苼自然不能给他看扁了,往一侧黑漆漆处瞧了一眼,她拿毛巾一裹,“可要老实了,否则就废了。”
“你……”
他剑眉一扬,伸手就把她给拉到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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