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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你大爷,太阳么天天都要升起,就算你赫连少帅放炮硝烟遮住了半边天那太阳也没耽误过,你看的哪门子日出?
当然,这些雪苼可没有胆子说出来,现在她可是把一切都押在赫连曜身上,得小心伺候着。
门口,卫兵把一拼浑身乌黑唯独四个蹄子是白色的马交给了赫连曜。
雪苼被马摔过所以对这种动物没有一点好感,虽然这匹马长得威风又漂亮但是她还是皱起眉头。
赫连曜手心里拿着方糖去喂它,还亲昵的摸着它脖子的鬃毛。
那东西用脑袋去厮磨赫连曜,一副撒娇的表情。
雪苼几乎要吐了,这是父慈子孝还是夫妻恩爱呀,还恶心。
赫连曜主动介绍,“它叫踏雪,是匹好马。”
这个男人词汇匮乏,夸自己的马就给了好马二字。
雪苼敷衍的点点头,“挺威风的,齐三宝那匹马是他的宝贝儿子,你的是孙子吗?”
赫连曜把她披风上的风帽给压下去,“胡说,马就是马,本少帅以后会有儿子。”
雪苼想起了自己首饰盒子里的避子药,反正她不会给他生儿子,但是总会有别人吧。
赫连曜拉着雪苼的手:“你跟它表示一下友好,我刚才已经跟它打过招呼了。”
雪苼缩手:“我不要,我害怕。”
赫连曜才容不得她退缩,直接按着她的手碰到了马脖子。
这位名字很文雅的踏雪行为也不点都不文雅,它猛地一喷气儿把雪苼吓得差点缩回手扑到赫连曜怀里。
赫连曜没想到还有投怀送抱这样的好事,他从踏雪挤挤眼睛,夸它干的好。
“我怕,可不可以不摸了?”
她哀求。
软绵绵的身体,软绵绵的求饶,脱去平日里的清高孤傲的尹雪苼着实可爱,可爱的就像一颗糖,让赫连曜浑身都甜起来。
“抱住。”
他忽然喊了一声,然后把雪苼甩起来放在马背上。
雪苼一阵眩晕,差点以为天都翻过来了。
跟着,她发现自己正坐在马背上,离着地面那么高。
她脸色发白,大声喊:“赫连曜。”
踏雪听到她的声音也不高兴起来,开始摇着尾巴挪动蹄子,虽然没有暴跳,但也不友好。
赫连曜抓着缰绳摸摸马耳朵,大概是安慰吧,跟着他踩了马蹬一跃而上。
双手绕过雪苼的纤腰抓住缰绳,他和雪苼的身体没有一点距离。
这个认知让他很恼火。
那天她也是跟齐三宝这样坐在一起的,难道也是紧紧靠着吗?
雪苼忽然说:“少帅你能否往后点,挤到我了。”
赫连曜不悦,“齐三宝没挤到你吗?”
她微微偏头,帽子被风垂下,额前的刘海也全给吹到了一边,“那怎么一样,他离着我很远,可能他的马身体比你的马很长。”
“胡说。”
不好的俩个字说的却没那么冷,他的醋总算喝完了。
雪苼却在心里腹诽,他的马不能跪下还这么短,一定没有齐三宝的好。
赫连曜的手从她的腰往上移到了腋窝,没等她的惊呼发出他已经在她耳边说:“抓紧了。”
踏雪骤然冲突,完全是没有一点防备的速度,雪苼哪里还管赫连曜手放在她哪里,脸色苍白的靠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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