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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文清又指着丁驰云道:“你还记得他吗?”
郝翰鑫看了看丁驰云,道:“相貌记不得了,应该是一直照顾我的大哥哥吧。”
丁驰云心想这段时间郝翰鑫应该和自己以及几个师弟都是见过的,他这句回答像是没答一样。
骆文清笑了笑,对郝瀚鑫道:“那我再介绍一次吧,这是我的大师兄,丁师兄,他为了照顾你可费了挺大的劲呢。”
郝翰鑫看着丁驰云道:“多谢丁大侠大恩。
我郝翰鑫感激不尽。”
丁驰云连忙摆手道:“不必客气。
你说你叫什么呢?”
他们照顾了郝翰鑫好几天,到这时都还不知道郝翰鑫的名字。
郝翰鑫当即告诉了丁驰云等人他的名字。
这时小冷在一旁,看着郝翰鑫,低声道:“公子,你……你记得我吗?”
她问完这话脸上一红,立马又转过头去。
丁驰云和骆文清听了都是一笑,觉得小冷这个扭捏的样子特别有趣。
郝翰鑫脸色如常,答道:“记得,每天尽力照顾我的姐姐。”
小冷听到这话,心里特别的高兴又不敢表现出来,那份喜悦埋在心里像是随时要喷发出来。
她忍不住看了看郝翰鑫的脸,见他虽然看着自己,但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这让她心里突然感到非常的难受,像是一只小鸟刚飞上天空就跌落地面一般。
可这时她却不像之前那样一有委屈就想哭泣,她强忍着难过不发一言。
丁驰云哪会知道小冷的这些想法,他问郝翰鑫道:“郝兄弟,你们神元门发生了什么事情?”
郝翰鑫便把自己从祭祖到发现师门遭遇惨案,又被黑衣人追杀,踹下山崖之事淡淡的说了。
说道师门中人受虐之事,吓得两个姑娘捂住耳朵不敢再听,丁驰云也是越听越难受,直到郝翰鑫说完,他想起之前在莫幽山谷中行走时看到的两边高耸的山崖,心中感叹郝翰鑫如天神庇佑才能从高出摔下只受筋骨之伤,脱了大难。
骆文清和小冷两个听者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而惨痛事件亲历者郝翰鑫在神功的压制之下心静如水。
丁驰云叹了一声道:“不知吴兄弟是否也能脱此大难。”
郝翰鑫听他说了这句话,又道:“本来是方师叔送我回乡,路上遇到了送信归来的吴师兄,他从插旗山送信回来。
然后就由吴师兄送我回乡,方师叔回到了神元山,我再见到方师叔时,他的身体已经不完整了。”
丁驰云和骆文清听后都是一惊,这时才知道一个多月前从神元门到永兴派送信的神元门少年,就是最后时刻拼死保护郝翰鑫的吴任礼,他们回想起吴任礼在山中住的几天。
几人切磋武艺,胡驰风打斗不行,只在轻功胜了吴任礼一筹,卢驰声与吴任礼同岁,打斗起来全然不是对手,赵驰光作为永兴派严桓洛二弟子,勉强和吴任礼打成平手,丁驰云知道自己仅能凭多练了几年功夫胜他,而自己十九岁时并没这么大的本事,当时就感叹吴任礼是练武的大才,于是让四师弟卢驰声和吴任礼定下比武之约,等到事情结束,两人再较量一番。
可是不曾想只过这么些时间,竟有那么多人阴阳两隔了。
骆文清也想起那一段的事情,不由得眼泪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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