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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服侍徐氏用药时,便听帘外传来罗管事的声音。
徐氏正吃着药,听到帘外有声响,便蹙了眉询问。
芳菲便撩了帘子进来道是罗管事有急事禀报。
徐氏听了,只端着药碗,便让罗管事在帘外回话。
在听到庐陵王昨夜遇刺后,心中一惊,手里的药碗便也“咣当”
一声跌在了地上,浓黑的药汁溅了一身。
她也顾不上擦拭,便迭声让罗管事细细说来。
曲莲按捺住心中的震动,自拿了帕子给徐氏擦拭,一边听着罗管事在帘外细说。
只是此时王府早已戒严,哪里又有消息传出来。
罗管事也只是知晓,行刺庐陵王的乃是府中一名谋士。
庐陵王本有不错的身手,只是昨夜饮酒不少,又对那谋士无有防备,这才被他一刀刺中胸口。
虽未立时毙命,却也伤的不轻,如今看来,中路大军必然要留在城外待命,庐陵王亲率大军已成泡影。
此时只知王府急招了宋晗并几位年轻副将进府。
这边正说着,芳菲便又慌张的进了厅堂。
也不请示,便自撩了帘子进了内室,见了徐氏立时便颤声道,“夫人,咱们府外来了一队王府亲兵,说是……说是王妃请您带着三少爷去王府。”
徐氏闻言,脸色立时便惨白起来。
她此时心头早没了主意,只抖着手看向曲莲。
曲莲稳住心神看向芳菲问道,“什么人来请?”
芳菲只哆嗦着道,“来了一个管事妈妈,此时便在厅堂中侯着。
那妈妈道,今日必定要请夫人与少爷走一趟。”
曲莲闻言便蹙了眉头,又见徐氏已瘫软下来,立时便道,“夫人且躺下,虽不知形势如何,如今能不去便不去。”
徐氏闻言,便攥了曲莲的手道,“哪里能这般容易,我瞧着,恐怕这次要不好了……”
曲莲顾不上安慰她,只吩咐芳菲将那婆子请进来,一边便扯乱了徐氏的发髻,让她速速躺下。”
那王府管事婆子进了内间,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又见徐氏一脸蜡黄头发散乱的躺在炕上,便自蹙了眉头。
曲莲便恳着声对那婆子道,“这位妈妈,并非夫人不遵从王妃,只是如今确然病重出不得门。”
那婆子见曲莲这般说道,只冷了脸道,“这个奴婢可做不了主,奴婢此次前来也带了软轿,若是夫人走不得路,自有软轿伺候。”
曲莲听了也沉了脸,道,“妈妈何故如此不讲情面,便是王妃邀请,难道便如那大理寺拿人一般?如今侯爷与世子仍在外征战,王府便是如此对待我府中家眷?”
那婆子听曲莲硬声起来,心中倒也有些嘀咕。
临行前,王妃确然要她带了徐氏回府,却也吩咐不能伤了脸面。
如今见着徐氏确然重病在身,若是路上出了岔子,恐也不能交代。
想到此处,那婆子便露了笑脸,道,“既是如此,便请大奶奶领着三少爷去一趟吧。”
又道,“咱们王妃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近日心头慌张,想寻人说说话。
又心中惦念三少爷,便请您带着同去。”
作者有话要说:嗯,曲莲之前与符瑄询问一事确实没有交代。
是一个失误,我会找时间修改下前文,谢谢大家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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