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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胡子身上有一种将死之人在生与死的间隙徘徊的味道,郎追对这种味道太熟悉了。
穿越这四年,郎追没有生存的压力,有了余力发散更多医者仁心,便忍不住借罗恩的口:“您在苦恼什么呢?玻尔兹曼先生。”
玻尔兹曼先是一怔,随即自嘲,他的苦恼居然已经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能看出来了。
他蹲下说:“我的苦恼是我老了,做事迟钝了,开始忘东西了。”
郎追透过罗恩的目光与他对视:“不,你的迟钝不仅是因为老,还因为你的心情不好,这是一种病,有些严重的人,一旦病发作了,还会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他开解着大胡子爷爷:“善良的人有更高概率罹患这种病,因为你们容易被伤害。”
玻尔兹曼面露惊愕。
在帮助这个孩子调整望远镜的时候,他绝没想到两人之间会发生这样的对话,但它已经发生,而且玻尔兹曼居然觉得好过点了。
玻尔兹曼忍不住问:“我看起来病了?”
小朋友应道:“是的,但往好处想,很多像你这样生病的人都容易掉头发,你的毛发还很多。”
听说这大胡子以前还是个物理教授,在理科混到六十多岁还有这么多头发,走在校园里没被嫉妒的人打一顿也真够稀奇的。
玻尔兹曼又露出伤心的神色:“可是我有时候会吐,那时候总会弄脏我的胡子,我觉得那太狼狈了。”
一大一小就这么聊了起来。
当药物穷尽的时候,医生能给病人的唯有不竭的爱了,想到这,郎追觉得有点肉麻,但还是认真给大胡子做了个话疗。
治疗效果应该还行,因为第二天罗恩提早叫了他:“寅寅,那个大胡子又来了。”
郎追:那就继续疗吧。
这次,郎追诱导大胡子说出了他的烦恼:他和同事有一些学术方面的争论,为此使劲吵架很多年,双方都抑郁了。
“他认为世界是由能量组成的,我认为世界是由物质组成的。”
玻尔兹曼一提起这事就伤心,“明明我这一派在学术界是占优的,可我总是辩论不过他。”
郎追耐心地问:“为什么呢?”
玻尔兹曼:“因为我的辩论对手是学哲学的。”
郎追又回想起自己听高中物理课代表说过的小常识:“物质和能量是两回事吗?”
玻尔兹曼反问:“不然呢?”
郎追提出一点:“它们不能互相转换吗?我记得去年,就是1905年,有个26岁的叔叔,叫爱因斯坦的,他提出了质能转换方程。”
E=m乘以c的二次方,这个公式出自狭义相对论,顺带一提,虽然别人都说只要掌握高数就可以看懂狭义相对论,但是郎追没看懂,所以他后来也没有自取其辱地去翻数学知识更加复杂高深的广义相对论。
他只是一条智商普通的医学狗,顶多有个会背书的好记性,知道怎么解剖、缝合、看检查单、正确使用药物、在医闹时跑快点就行了。
玻尔兹曼:……
看大胡子的表情,郎追差点以为自己这次话疗失败了。
谁知第三天,玻尔兹曼依然来找了罗恩,一老一小一起在罗恩家门外的街上逛了逛,在商店里请罗恩吃了蜂蜜饼干,两人坐在苏黎世湖边晒太阳。
罗恩双手捧心,天真而愉快地说:“这阳光好暖和。”
这时候六人组都觉得,也许某天可以借大胡子这个学术界人士的力量,多弄几份医疗期刊回来,说不定上面就有茶碱的信息。
然后在第四天,罗恩的英国舅舅拍了封电报到苏黎世。
郎追感到安心,“我阿玛的七蛇丹虽然对严重的炎症没法子,但预防炎症的效力还不错,你妈妈好好注意伤口清洁,她会好的。”
克莱尔能活,两个大宝宝都感到安心,也有心情打量菲尼克斯的弟弟了。
郎追看着嘴唇一动一动的小婴儿,啧啧感叹,“这小子真胖啊,难怪那么难生,菲尔,他叫什么名字?”
菲尼克斯嫌弃道:“奥格登,昵称是奥格。”
“唔,小奥格。”
郎追笑嘻嘻地借着菲尼克斯的指腹去摸奥格登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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