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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用力吞下最后的凉开水,汇报道,“他们好像信了。
我跪在屋外哭了一夜,他们怎么问我都说不知道,一口咬定我表姐是被火挡了去路,活活烧死了。
妈呀,我嚎了一夜,嚎得我自己都相信了。”
“那你哥了?”
“我哥被抓了。”
莎莎突然尖叫起来,拉住云殊的衣袖,愤恨道,“那贪官见势一口咬定是你们放火杀了新娘,现在正通缉你们了。
你们昨晚怎么回事,怎么就露陷了?”
一想到此云殊叹了口气,面色沉静,思绪片刻握拳捶在窗檐上:“我现在去救你哥。”
“啊,你一个人吗?我陪你去。”
“不行,你现在是新娘的表妹,不能露面。”
莎莎也要跟着,云殊抬手拦下她,然后转向当铺老板,“你按照原计划行事,正好也吸引他们注意。”
“好。”
云殊看向床榻上的天锦,握住她的手,喃喃低语:“你放心,等我回来,就带你走。”
“咦?她怎么还有心情躺床上睡觉啊?”
莎莎正要去骚扰,被阿静一把拽到旁边去。
云殊有些不舍的放下天锦的手,从后院出去,直奔衙门。
当铺老板向阿静和莎莎交代了两句,从正门走出。
一跨出大门,立马哭丧着脸,一路哭嚎女儿,引得旁人侧目。
这一路哭进县衙门,见到县令爷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他的大腿就哭:“我的女儿啊,你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县令爷被折腾得一宿未眠,见到号丧得更烦,一脚将他踢开:“滚蛋,你女儿在那边。”
当铺老板被踢到一旁,看到不远处有个焦尸,看都没看一眼立马就扑了过去,老泪纵横:“我的女儿啊,你日子还长着了,怎么就走了啊?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哭着哭着又转向县令爷,“大老爷啊,你可要为我女儿做主啊。
我女儿嫁到你家可是活得好好的,这才一转眼,怎么就被烧死了?”
“那是被一群贼子给放火烧死的,干我什么事?还不快把你女儿的尸体背回去。”
县令官翻脸无情,面目狰狞,眼里尽透露着嫌弃与憎恶。
死了女儿那就是去了半边天,当铺老板哪肯作罢,依旧死活求做主。
县令官正烦得要下狠手时,忽然有人急报:“老爷,不好了。
有人硬闯大牢,要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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