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隔天早上梁璋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手机,塞到被子里点亮屏幕,好险是六点五十七,离他的闹钟响起还有三分钟。
在徐总说过自己想睡懒觉的情况下,要是还被他七点的闹钟吵醒,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屏住呼吸,迅速按掉了闹钟。
被子摩擦发出窸窣声,他僵了一会儿,怕吵醒人,尽量悄无声息地缩回去。
过几秒,背后的呼吸声仍然很规律,他这才放松下来——培因哥没醒就好。
他小心翼翼侧身,看向徐培因。
哇,好黑。
梁璋想,培因哥卧室配的遮光帘质量实在太好了,有这种窗帘他每天起得来才怪。
他凭着呼吸声感受到徐培因是面朝他这侧睡的,如果这都不看睡颜实在很遗憾,于是决定赌一把,又摸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把遮光帘打开一半。
机械窗帘发出微妙的响动,窗外清晨的阳光还不刺眼,慢慢涌进来,背光的程度刚好看清培因哥的脸。
徐培因侧脸埋在枕头里,被子盖得很是规整,睫毛在微光下也投出阴影,真的很长。
梁璋觉得数睫毛是很蠢的,何况这个亮度数了对视力不好,他只是看着脸就很高兴了。
梁璋难得没有立刻起床。
徐培因晚上睡着要花很久,早上却会睡得很沉,而梁璋完全相反,他只要睁眼就会迅速清醒。
于是多出很多时间,睁着眼睛看近在咫尺的爱人。
原来清楚地确认对方喜欢自己是一件这么踏实的事,梁璋从前只在发年终奖的时候感到这种满足。
不过结婚后,他每天都会这样醒来,应该会对这样的幸福浓度习以为常。
他忍不住上手摸,从眉骨摸到嘴角,培因哥皱了一下眉,没有醒。
徐培因的闹铃在九点,听见声音才不情不愿地睁眼,锁屏手机后也不理梁璋,才发现天亮似的把被子提上来盖住脑袋了。
梁璋隔着被子戳戳他:“培因哥,你什么时候醒啊?”
从被子里伸出来一只手,比“七”
的手势,梁璋抓住手握了两下说:“好,我七分钟后叫你,我去做早饭。”
他已经无比熟悉这个家,这个厨房,这个冰箱了。
他打开冰箱甚至可以发现主人都未必注意到是事——据观察,培因哥其实吃速冻水饺时爱吃荠菜馅,但因为梁璋说喜欢猪肉玉米,他买一袋荠菜馅的饺子就要多带三袋玉米的,填满了冰箱的冷冻区。
一旦梁璋确认徐培因喜欢自己,证据就从四面八方飞过来,真是奇怪。
明明他之前怀疑自己是替身时,佐证也是不请自来。
他以后应该少胡思乱想。
虽然徐培因起床很慢,但在早饭上桌前还是洗漱好了,穿着睡衣坐在他旁边,眯着眼睛听一些晨起播客。
两个人很平常地度过一个早晨,没人提昨晚发生了什么。
梁璋看阳台上的盆栽有一点蔫,帮忙浇了水。
打理好头发,两个人要出门前,玄关处梁璋拽住徐培因。
徐培因不明所以,以为有什么东西没拿,梁璋笑嘻嘻指了指自己。
“上班前可不可以也亲?”
他补充,“亲脸就可以。”
徐培因顿了一下,其实之前做过后送梁璋走他也都会亲的,但好像今天后亲会有格外的意义,他花了五六秒思考,才闭着眼吻了一下梁璋的左侧脸。
他亲一下,梁璋亲了好多下,在惹毛徐总前,两个人出发上班了。
梁璋心情好,同事心情也好,大家都开开心心来上这周最后一天班。
...
白薇是华夏颇负盛名的玉雕大师,著作的作品被奉为瑰宝,是业内传奇!一朝穿越,成为被未婚夫抛弃投井自尽的小村姑,是十里八乡的大笑话。亲爹心善,亲娘软弱,亲哥老实,亲弟糊涂。家徒四壁,穷得响叮当!白薇看着跟块榆木疙瘩似的便宜相公,叹息一声,担起养家糊口的重任,撸起袖子开干!就算是在山穷水尽的穷山沟,她一样能财源广进,风生...
没沾花没惹草,却总有花草缠身不惹是不生非,却总是是非不断我本平庸,却莫名其妙做了少主我本善良,却稀里糊涂成了霸王顺我者,顺风顺水逆我者,逆风逆水...
...
quot初遇,他和另一个女人正在肉搏,再遇,她遭到他的轻薄调戏,第三次相遇,她正被生父的正妻羞辱,第四次相遇,她已经沦落成为舞女。他说,与其卖给那么多人,还不如直接便宜卖给她。她愤然离去,却遭到现实压迫,不得不落入他的圈套之中。不想他竟然温柔体贴,给她婚姻,给她富贵!然而,她以为自己这个灰姑娘遇到了白马王子,却不知那不过是新一轮的凌辱quot...
关于巫神纪当历史变成传说当传说变成神话当神话都已经斑驳点点当时间的沙尘湮没一切我们的名字,我们的故事,依旧在岁月的长河中传播一如太阳高悬天空,永恒的照耀大地,永远不会熄灭记住,曾经有这样的一群人,他们昂首挺立在天地之间,好像擎天之柱,从没有对任何人弯腰屈膝他们手握风雷,他们脚踏龙蛇,他们拳裂大地,他们掌碎星辰他们是我们的先祖,他们和我们有同源的血脉,他们行走在大地时自称为巫,他们破碎虚空后是为巫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