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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飞澜抬起眼看他。
陶源立刻移开视线,轻轻咳了一声,说:“男人那样不是也很正常吗?你十七岁还没勃|起过?”
“我……我当然有过了,可是我没强吻过别人啊。”
宋飞澜有些责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应该提前告诉我的,而且……而且你还伸舌头了!”
伸舌头了还不认账!
还不喜欢我!
如果不是因为自制力惊人,此时陶源大概已经扑上去堵上他那张小|嘴,让他知道什么叫强吻什么叫强|暴了。
宋飞澜几句话撩起了别人的欲|望还不自知,嘚啵嘚啵说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陶源低声打断他说:“以后不会那样了,睡吧。”
宋飞澜也不是真的怪他,多少有些撒娇的意思,结果得到这么个冷淡对待,心想:要是陶源真的强|暴他大概还没这么难过,可惜陶源根本不喜欢他。
两人都没再说话,宋飞澜不自觉朝陶源的方向凑了凑,可能是想讨好他,可陶助理似乎并不领情,又往另一边挪了一点。
宋飞澜这回是真的难过了,轻轻翻了个身,胸口的失落快要溢出来……
这天晚上似乎格外漫长,陶源瞪着眼睛看向天花板,一直等到宋飞澜终于呼吸轻浅地睡着,才轻手轻脚下了床去卫生间。
第二天早晨起床,他果然依照承诺准备让宋飞澜多睡一个小时,可是宋总的生物钟十分严格,七点刚过十分他就醒了。
陶源已经在客厅里办公,宋飞澜趿拉上拖鞋走出去,探着脑袋小心翼翼观察了一眼他的神色,想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气,小声喊:“陶大哥?”
陶源抬头看他:“醒了?我叫早餐上来。”
宋飞澜乖巧地点点头,钻进卫生间又捧着脸开始无声地哀嚎:他都吻我了为什么还不喜欢我?不喜欢我还勾引我,连抬个头都那么帅……我老公真的好帅啊啊啊……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宋总勉强把持住自己,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但两只眼睛还是忍不住悄悄看陶源。
“怎么一直看我?”
陶源问。
“没有,我没看你。”
宋飞澜语速飞快地说。
“……”
陶源放下报纸抬头看他,心里忍着笑,问:“你脸红什么?”
“……太热了。”
两人从酒店退房出来直接打车回了家。
这一天比较清闲,陶源查漏补缺检查了一遍行李,领着宋飞澜到药店里转了一圈,买了些常备药带上。
下午六点,两人便踏上了蜜月的旅程。
头等舱的座位宽敞,宋飞澜得稍稍坐直才能看见陶源,于是等吃完晚餐空姐铺好了床,他还是坐在那儿,背挺得直直的。
十七岁实在是太容易喜欢上一个人的年纪,干净的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只要暖风一吹,就义无反顾绽开花瓣,奉献自己的所有。
宋飞澜甚至没来得及质疑自己的感情到底源自哪一路经脉,便一个猛子扎进了陶源为他织就得温柔乡,心想: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反正我喜欢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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