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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无人道的暴君!
霸权主义!
操了我连肉都不给吃!
人性呢?!
结果吃完饭他还要去洗碗。
陶源把火上的猪油处理了,把里面的肉渣捞出来扔掉,然后又撒了点盐,等油温降得差不多了,才拿了一个干净的玻璃容器倒进里面,说:“好了。”
宋飞澜在抹布上擦了擦手,说:“为什么跟图片上不一样?图片上是白色的,而且是凝固的。”
“等晾凉了放进冰箱里,就会凝固成白色了。”
陶源向他解释,又问:“你到底要用来干什么?”
“你别问,反正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儿。”
宋飞澜说完又想到什么,赶紧补充道:“你可千万别用来做饭炒菜啊。”
陶源这下被他弄得更好奇了,却没再问。
两人昨天晚上做得太狠,今天肯定是不能再做了。
宋飞澜先进浴室里洗了个澡,又亲眼看着陶源进去打开了水龙头,才蹑手蹑脚地跑到厨房去,把猪油罐子从冰箱里拿出来,又怕陶源哪天兴致来了真要用它炒菜,便用干净的勺子包着保鲜膜挖出来一块放在砧板上,又去取牛肉,拿着菜刀比划了两下,不管是横着切还是竖着切都感觉不对劲,他正苦恼着,忽然听到陶源的声音:“干什么呢?”
宋飞澜吓了一跳,菜刀差点切到手,一抬头,果然看见陶源正倚着厨房的门框面带笑意看着他,说:“你是要举行什么巫蛊仪式吗?”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宋飞澜脸上纠结着,很苦恼的样子,看着陶源湿漉漉搭着毛巾的头发说:“你是不是涮了一下就出来了?身上湿透了吗?”
陶源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是要切肉吗?切成什么样儿?”
他说着已经走过来,接过宋飞澜手里的菜刀,面对砧板上的肉一脸从容不迫。
“切成柱状。”
他思考了一下,又补充道:“就你手指头这么粗就行。”
“都切完?你是馋得要自己做肉吃了吗?”
陶源一边用刀刃去量肉的宽度,一边问。
“不用切完,切一条就行了。”
宋飞澜看着他动作,心想:早知道刚刚就该让他来弄。
陶源却顿住动作,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非常复杂又有些隐秘的笑容。
宋飞澜见他久不动作,一脸天真地抬起头问他:“怎么不切了?”
“你先说你要用来干什么。”
陶源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
宋飞澜一张老脸忽然臊得通红,眼神游离到别处,支吾了半天不说话。
陶源忍不住丢了刀来搂住他的腰,笑着将他整个人抱起来亲了两口,说:“你怎么这么可爱?”
宋飞澜一脸生无可恋地说:“你怎么这么不可爱?”
陶源只管笑,把脸埋到他的颈窝里,深吸了两口气,宋飞澜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和他自己的混合在一起,汇成了一种让人迷恋的味道。
宋飞澜怕自己掉下来,两腿环着陶源的腰,只觉得自己的菊|花又张开了,凉飕飕的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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