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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
“这具尸体有点古怪……”
法医莫景平指着俯卧在客厅中央的一具男尸,“他手里好像紧攥着什么东西。
小赵,你过来帮我一下。”
赵苏漾捧着一大把花急急过去,跟莫景平合力掰开死者的手,只见手心里躺着一枚心形切割的钻戒。
“这么大的钻石啊,是不是真的?”
她小心翼翼地捏着,一边看一边掂量,“哟,还挺重!
这么说凶手不是为财而来,否则没理由不把这个拿走。”
“对,我猜凶手肯定是为情、为色而来。”
商鸿朗说罢,竟然戏谑地吹了声口哨,在场所有勘查探员都哈哈大笑起来。
二队的金鹏从楼上跑下来,叹口气说:“我说小赵啊,玫瑰、钻戒都有了,你还以为这是凶案现场等你破案?”
赵苏漾大骇,半张着嘴环视着周围的一切。
只见大家都叉着腰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几具“尸体”
也动了起来,擦血的擦血,收拾绳索的收拾绳索,岑戈倚在门口,挑眉望着她。
“你这下子怎么迟钝了?”
金鹏指了指她手里的一捧花,“一朵香槟玫瑰,表示‘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骄傲’;两朵蓝色妖姬,意味‘宿命的相遇、心灵的交汇’,最俗的27朵红玫瑰——‘老婆,我爱你’。
傻妹子,这是求婚哪!”
赵苏漾反应过来,脸红得简直要冒血,她窘迫地看向岑戈,他一笑,却不看她,对其他探员说:“赌我留在刑侦中心的各位,你们赢了。”
此话一出,现场更加不受控制,欢呼的欢呼,起哄的起哄,原来,这就是一场事先准备好的求婚小剧场,其血腥度和出人意料度超越了赵苏漾的脑洞范围。
后来她才知道,这栋别墅小院就是他们未来的婚房,前来演戏骗她的探员都是赌岑戈留在重案处的,岑戈破天荒地请这次长假一方面是为了平复心情,另一方面则是把她支开,准备求婚事宜。
在一片起哄声中,赵苏漾又羞又气,一跺脚,故意为难他:“我爸说了,不准我跟同事谈婚论嫁!”
“我不是你的同事,而是——”
岑戈抬手,一张签了名字的聘书夹在指间。
起哄声戛然而止,十几个探员忽然立正挺胸,整齐地敬礼——“岑副探长!”
“……你的上司。”
岑戈望向赵苏漾,挑高一道眉。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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