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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申渊是谁,是鬼老汉吗?还是其他什么人?
名字叫的稀奇古怪,感觉不是很吉利。
我随意翻里面几页,应该是民国以前写法,都是竖着写,而且是从左到右,读起来让人费劲。
把《蛊惑人心》写成书,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书,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写的。
那为什么鬼老汉把这样一本书放在这儿等着我来取呢?
我来不及细想,又看到最里面还有一封信。
我看到信封上的字,不禁大吃一惊。
啊!
难道是写给我的吗?
信封上同样用毛笔小楷书写:大宝啟
只不过字体是简化的。
我的小名就叫大宝,这个名字只存在我周边村认识的人脑子里。
我走上社会后,没把告诉任何人,所以不管是中学同学还是大学同学均不知道。
我没有马上打开这封信,只是一边想着一边赶紧又细细在棺材里搜寻了一遍,发现再也没其他有价值的物品后,就开始把那些没有价值的所有物品小心地一一归于原位。
当然了。
那些撬开的土块是没法复原了,我只能挨个打碎后,整齐地铺在青石板上,然后再次移动床铺到原来的位置。
整理好这一切,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赶紧跑出了鬼老汉家。
我不知道自已身上是不是很凌乱,还是有什么异样,反正当我进家门时,我把母亲和弟弟吓了一跳。
当然,他们也把我吓了一跳。
母亲早已坐在堂屋里,她一见我风一样的进门后,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分明感觉她的脸色在惶恐又不安中突然得到极度的舒张。
“你又去他家啦”
?母亲问。
“嗯”
!
我不敢说谎,也没法说谎。
“先去洗洗,待会吃饭!
吃完饭咱娘仨谈点事”
,母亲说完起事去厨房烧饭去了。
“你咋去了这么长时间”
?弟弟问。
我一看墙上的挂钟,好家伙,不知不觉快十一点了;看来,刚才在鬼老汉家至少待了六个小时。
想必,我弟也早过这边屋了,我一进来就看见他也站在母亲身边的。
当他看到我后,情不自禁地往我面前走了一步,然后才停下来,好象也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脸上的笑意明显没藏住,上下嘴角瞬间咧开,露出至少十颗以上牙齿。
本不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的抬头纹,在笑意里明确无误地向我招摇着,如小学生大队长戴着的三道杠,只不过别人是戴在上臂,他戴在额头。
“你知道妈马上要和你谈什么吗”
?弟弟见母亲去了厨房后,神密地凑到我耳边。
“不知道”
,我摇摇头,然后我问:“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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