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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期间安助理被秦与和叫进书房,再出来后安助理拿着文件匆匆离开。
祁月躲在餐厅,探头探头,确定安助理真走了,才把活动范围扩到客厅。
在沙发上窝了一上午。
过几日便是清明,天气预报接下来是雨水交杂、湿哒哒的阴雨天。
室外的天瞬息万变。
本来晴朗的天转眼变阴,秦与和结束会议,窗外飘下了小雨珠。
秦与和西装革履出书房时,通过玻璃窗,看到祁月在泳池岸边仰头淋雨。
凌乱的雨丝浇灭祁月期待一天一夜一上午的游泳活动。
秦与和怕这傻小子张嘴吃雨,上步,叫住:“祁月,进来。”
祁月转过一张苦巴巴的脸看秦与和。
雨势下越大,游泳是肯定没办法游了。
祁月躲回屋里,秦与和抽了几张纸让祁月擦脸,说教起来:“想淋雨感冒吗?”
祁月把用过的湿纸巾丢掉,嘟囔:“我又不是纸糊的。”
还没到夏天,秦与和要祁月上楼换身干衣服。
祁月统共也没淋几分钟,晚点换衣服身上雨点都干了,他说没事,只是可惜:“哥,你为什么不给游泳池搭个棚呢。”
秦与和脱掉装模作样的领带,瞧祁月漂亮的眼睛圆滚滚,眼儿巴巴的小模样,秦与和张口:“钱不够。”
祁月:“我收租借你钱。”
秦与和让祁月坐下,两人一人占一边的沙发。
秦与和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扯掉领带后整个人不再端正,连呼吸都变得慵懒,开始提昨晚的事情:“我还以为你要找夏阳拿媒婆钱借我呢。”
屁.股只敢二分之一沾沙发的祁月:“OvO!”
秦与和漫不经心,垂下眼眸,叠起黑领带。
祁月眼神跟着那条黑领带在秦与和修长手指间旋转,脑袋被淋成浆糊,大早上打的草稿最后只剩下一句:“我没有相亲。”
秦与和把叠好的领带又扯开。
祁月叫:“哥。”
秦与和抬眼,沉沉的目光投向祁月。
祁月白净的脸上充满了诚恳。
这么乖的祁月怎么会说谎话呢。
窗外的雨带起了风。
露台的树叶被吹得飒飒作响。
秦与和问:“那个叫夏阳的是公司员工?”
祁月立马警惕:“哥,你不能动他哦,他是柳柳姐的粉丝。”
还懂得搬人摆气势。
秦与和好笑:“我动他做什么?”
啊,祁月:“……哦,也是。”
搞得好像秦与和很介意他相亲的样子。
诡异的话题暂时搁浅。
两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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