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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艾西礼话不多,吃得也少,嘴用不上,好在脸的利用率挺高——此时他的脸已经贴不下了,正在把白条粘在耳朵上。
没多久又是一局,艾西礼毫无悬念地再次输了。
林连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把白条贴到他另一只耳朵上,边贴边说:“你这耳朵上刚好一对儿,看着跟流苏坠子似的,大姑娘上花轿,美得癞蛤蟆呱呱叫……”
一道笑声从他身后传来:“林老板说谁癞蛤蟆呢?”
林连雀一耳朵就听出来这声音是谁的,立刻道:“诶呦呵,你这老男人怎么来了?”
说着把椅子一拉,“来两把?”
夏德里安不知是何时出现的,看着艾西礼满头白条的样子,啧啧道:“我就一会儿不在,怎么就让人欺负成这样了。”
夏德里安嘴上说着一会儿不在,其实俩人半个月来几乎就没怎么见。
他今天难得有空,开完会就从军部去了艾西礼宿舍,结果左等右等也不见人,这个点早就过了艾西礼的就寝时间,他问过纳尔齐斯,干脆开车来了河滨大道。
艾西礼明显是有点困懵了,抬眼看着夏德里安,语气朦胧地叫了一声:“老师。”
“你这贴得。”
夏德里安被他满头白条样子逗乐了,看向旁边的两位女士,“能摘吗?”
“能摘能摘。”
加加林那道。
夏德里安从他侧脸上摘下两张纸,腾出地方亲了一口,艾西礼揉了揉眼睛,把另外半张脸也对着他。
夏德里安给他把乱七八糟的领口整好,挑眉看向林连雀,“林老板,你这么欺负我家小孩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林连雀心说苍了个天的他压榨我还差不多,这敢欺负这活阎王啊,然而面上还得笑嘻嘻的:“就是玩得开心了点,年轻人熬熬夜不要紧。”
艾西礼看起来是困得不行了,整个人都扒着夏德里安,夏德里安把他撑起来,结果这人颠三倒四地站不住,夏德里安啧了一声:“他是不是喝酒了?”
“喝了点米酒。”
林连雀叹道,“死不了人,真死了你来找我,我给你赔。”
酒鬼谁也扶不住,夏德里安也不行,干脆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林连雀看得险些一口茶喷出来——一个大老爷们儿抱着另一个大老爷们儿,那场景真是相当壮观。
夏德里安一脚将门踹开,“走了啊!
诸位晚安!”
林连雀连忙跟上去,“诶你慢点儿——”
他把这俩人一路送出门,夏德里安将艾西礼扔到副驾驶上,从另一侧开门坐进去。
林连雀假装跟门口的伙计交代事情,用余光偷偷往车里看,只见艾西礼跟抽了风的八爪鱼一样,扒拉着夏德里安不松手,蹭了夏德里安一脸的白条。
最后林连雀是捂着眼走的。
等他回到包厢,加加林那正跟柳德米拉亲热地说着什么,看他回来,立刻道:“林老板,这米酒度数有这么高吗?米娅对酒精很敏感,但她觉得还好。”
柳德米拉:“是不是艾西礼阁下也不太能喝酒?”
林连雀捞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别理他,他酒量好得很。”
柳德米拉:“?”
“最近事情多,大概夏德里安也忙。”
林连雀摆摆手,“搁别的时候我要拉弗拉基米尔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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