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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阳走在最前面推门进了屋,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没有人气的房子特有的气息。
从风水上来说,房子最忌讳常年无人住,按民间说法的解释是你不知道在这期间会住进来什么东西。
这屋内的陈设简陋,家具都显得有些年头,墙角堆放着一些杂物,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李景阳扫视了一圈,甚至找不到下脚之处。
倒不是说屋子里堆放着太多的东西,而是显然之前住在这里的人一点也不讲究。
无论是桌子上还是柜子上,都有厚厚的一层包浆,明明不远处有椅子,但谁也不愿意坐。
沿着这个屋子转了一圈,倒是并没有发现什么蹊跷之处,李景阳自然也就安心了不少。
“阳哥,咱不是要进行民俗仪式吗,不用准备些什么东西吗?您只管说,我开车去买,来回半个小时就可以。”
胡建军热心地凑过来询问,但对此李景阳却早有主意的摇了摇头:
“军费有限,在得到旅长的认可之前,咱们就得是该省省,该花花。
我说的这个民俗仪式不用去刻意买什么东西,只要人来了就能进行。”
“啊?还有这种仪式?”
马玲儿好奇的看向了李景阳,但李景阳的表情无声地告诉着他,等人来了,自然就会知道。
片刻之后,沈子聪的车就停在了门外,好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员紧张兮兮的站在门口,沈子聪和蒋岳则分别一左一右亲自押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临进门之前,沈子聪还不忘冲着其他几人嘱咐了一句:
“务必小心,咱们一定要确保这个过程中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人是完好无损从警局带出来的,也必须完好无损的再送回去。”
“是!”
几名警员语气坚定的回应等,并目送着沈子聪和蒋岳带着犯人进了屋。
“李连长,我把人带来了!”
李景阳循声看去,被二人小心控制着的犯人倒是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此人身材瘦弱,甚至长得有些斯文,要是不说,谁能看得出来此人身上背着命案呢?
“叫什么名字?”
李景阳看了看这犯人之后便随口问了一句,同时随手拿起了放在不远处锅台上的一个瓷碗。
“老实点,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沈子聪加重了语气,同时向犯人投去一个警示的眼神。
“陈……志远。”
犯人低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李景阳点了点头,随后做了个奇怪的举动。
他将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内扣,随后将这个瓷碗的碗底托在了竖起的食指大拇指和小拇指上。
“哪年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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