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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郁闷起来,转过头向着余澈叫道:“喂,你凭什么抓我!”
“少废话,余大人断案如神,这么多年从未有过一庄冤假错案,还能冤枉了你不成!”
押着自己的一个官差阴着脸道。
“断案如神?”
不屑地冷笑一声,扬着脖子看着那骑在马上不曾回头的余澈,继续说,“常言道,事出皆有因,可我与此人素不相识,敢问我为何要杀了他!”
仅仅只是探了探鼻息,听众人说了几句话便断定自己是杀人凶手,这样的断案高手,大概是被人吹牛吹出来的吧?
“我看这位余澈大人怕是浪得虚名吧?如此简单的道理竟还需我一个女子来提点。”
讥诮地斜眼瞧着余澈的背影,继续讽刺着。
虽说自己稍微用点幻术便能离开这里,但这众目睽睽之下,断然不可太过招摇。
“现下本官尚未断定你便是杀人凶手,你嚷什么!”
那马上的余澈身体晃了晃,不紧不慢地说道。
望着蓝衣背影,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画面,可再想捕捉时,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难道我认识他?”
眯眼寻思半晌后,开口试探道,“喂,你可知道南骋山?”
见马上的余澈没有反应,只得跟着众人继续往前走。
街道两旁围观着众多百姓,对着居居指指点点。
可居居的耳畔却只能听到壶壶的声音:“姐姐,这千年老参就在周围。”
周围?
紧张地环顾四周,却扑通一声撞在了前面一个官差的身上。
官差佩刀的刀柄直直地戳在了肚子上,痛得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
“姑娘,今夜天色暗了,你便在牢中休息一日,明日本官开堂审理此案,孰是孰非,立见分晓!”
刚打算抹抹眼泪,却听到那余澈说道。
刚想说什么,抬头去看时,蓝衣身影已经率先跨步上了台阶,走进京都府衙院中了。
“走吧,大人说了,孰是孰非明日立见分晓!”
官差拽着居居向府衙中走进去,摇着头连连叹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什么意思?
“喂,我这还没定罪呢!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瞪大眼睛高声向走在前面的官差质问。
可这官差没有再要说话的意思,直到将自己丢进大牢里,熟练地关上了牢门后,这才侧身对牢头开口嘱咐道:“看好了,这女人杀了朝廷命官,若出了差池,拿你是问!”
什么?朝廷命官?
牢头和官差走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壶壶,你刚说千年老参就在这周围?”
见四下无人,便抬起手,向着绳结当中的壶壶小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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