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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动风起,微风翻动书页,像波光粼粼的湖面。
平安独自在院子里待了好一会儿,时而坐在地上,翻翻那些经史子集,他只听说八股取士要把四书五经读烂读透,要背很多高头讲章、程文窗稿,却不知原来要读这么多的书。
他感到有些难过,鼻头一阵发酸,抬起头,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科举之路真的很艰辛……
一定要早日把爹爹从苦海里捞出来!
……
科试录遗在省城贡院举行,而省城毗邻平州府,约有七八十里路程。
陈琰仅带一个背考箱的阿祥,一路快马加鞭,来到贡院门口时正赶上搜捡。
他风尘仆仆地进入考场坐定,心知来的仓促,更要一心求稳,不做奇绝之言,也不加繁复辞藻,以方正笃实的文风赢得了学政的青睐,科试不必糊名誊录,甚至可以当面阅卷,学政欣赏他的文章,当即点为头名,还当面夸赞了一句:“沈佥院的学生,果非池中之物,愿你龙翔九天,成就一番功业!”
陈琰不卑不亢,朝学政深深一揖。
临近傍晚,陈琰本要在贡院附近的客栈休息一晚,想到换洗衣物全都没带,索性带着阿祥找了家汤饼店果腹,打马启程回家。
……
被亲娘累傻了的平安用了半个上午发呆,半个下午睡觉,醒来后才恢复了一点精力,用宕机的大脑重新思考问题。
再好的计策失败过两次,都不能再用第三次了,他必须再想新的办法才行。
因为黄昏睡饱了一觉,他精力旺盛,躺在爹娘的大床上,从床沿滚到床里,从床头滚到床尾。
林月白将他放倒在枕头上,他又一骨碌坐起来:“娘,咱俩玩双陆吧。”
“乖,快睡觉,娘很困。”
林月白同样累了一天,平安补觉的时候,她还要去主院听婆婆唠叨。
赵氏实在太紧张了,一整天右眼皮子直跳,二十几年不遗余力的培养,让她情绪焦虑患得患失。
林月白虽不指望平安出人头地,但可以理解一个望子成龙的母亲,整个下午一声不吭地听她念道丈夫儿时的事迹,比如玉官儿两岁时把房契藏在狗窝里——以缓解压力。
“我还不想睡呢!”
平安抗议道。
“不想睡也要睡。”
林月白困得眼皮子打架,按着他的胳膊边拍便念:“把你娘熬没了,爹会给你找个后娘,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没人疼没人爱,就像地里的小白菜,小白菜白又白,两片叶子竖起来,没人疼来没人爱,就像地里的小白菜,小白菜白又白……”
平安被念得昏昏欲睡,梦见自己睡在一片白菜地里。
……
陈琰带着一身疲惫和风尘回到家时,院里只留了一盏灯,平安的小木马还扔在天井中央,养在大木桶里的“黑将军”
叫得正欢。
平安已经睡着了,林月白睡眼惺忪地披衣起身:“不是说明天吗?怎么连夜就回来了?”
言罢,命梢间值夜的丫鬟点灯、打热水。
“一切顺利,索性早点回来。”
陈琰边说着,边去看儿子。
林月白听他说一切顺利,便知道是通过了科试,虽然天色已晚,还是使九环去主院看看,若老爷太太还没睡就禀报一声,免得婆婆忐忑焦虑睡不踏实。
平安已经被吵醒了,只是闭着眼睛装睡,想偷听点有用的信息。
陈琰见他长长的睫毛轻颤,起了促狭之心,伸手去挠他脚心。
平安最怕痒了,在被窝里打了个滚,咯咯笑着躲到床脚。
陈琰站在床边斜乜着他,似乎还在责怪他偷藏考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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