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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教授又来了,我们又重复了一次性狂欢。
那个春天,教授成了梁丽娜家的常客,正好王总出国考察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梁丽娜可以放心大胆地胡搞了。
每次教授来操梁丽娜时,我都要跪在一旁伺候着,有时带着面罩加入,躺在丽娜劈开的大腿中间,仰视着几厘米的上方,教授的大鸡巴在梁丽娜阴道里大进大出的场面。
教授的性欲真是旺盛,每个星期教授要来三到四次,有一个周末,教授一连住了三天。
渐渐地教授看到了我是如何服侍梁丽娜的,怎么在她洗澡时嘴还在为她服务,特别是怎样在厕所里伺候她,也看到梁怎样虐待我,鞭打我。
一次,教授在梁丽娜的阴道里射精以后,两人躺在床上,任由我的舌头为他们清洗下体,突然,教授说想小便,但不愿下床,梁丽娜立刻建议他用我的嘴接他的尿。
这对我是莫大的羞辱,我可以忍受做梁丽娜的活人马桶,但不能忍受作另一个男人的,尽管这个男人是我崇拜的女主人的情人。
我不肯,梁丽娜狠狠地打了我一个耳光,命令我立刻接喝教授的小便,我惧怕梁丽娜,只好从命。
教授把鸡巴深深地插到我的喉咙里,开始撒尿。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喝另一个男人的尿。
这之后,教授愈演愈烈,看到我用舌头为梁丽娜舔净她大便后的肛门,竟怂恿梁丽娜,让她命令我也舔舔他的屁股。
我没有办法只好从命。
这还不算,教授还想让梁丽娜命令我在他大便后也用舌头为他舔净肛门。
这让梁丽娜都要点犹豫,她来问我。
“严川,你愿意吗?”
“主人,我一百个不愿意,请你放过我这次吧,给您我心甘情愿,给您的女友我也愿意,但给个男人,我绝对不能接受”
我虽然没有违反梁丽娜意愿的勇气,但真的不愿意给个男人那样做,“好吧,那就算了。”
我总算逃过了那一关。
不过算上周丽平,这个世界上我已经舔过三个人的肛门了,都是同梁丽娜有关。
1999年3月,梁丽娜突然决定同我结婚,条件是我将继续作她的奴隶,而且要一生一世做她的奴隶。
我答应了,因为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把我沦为人奴的年轻女人,虽然这种爱里90%是不正常的受虐情结。
在沦落为梁丽娜的奴隶一年零1个月后,我终于同我的女主人结婚了。
这时我28岁,梁丽娜23岁。
4月15日,结婚前一周,梁丽娜带我回她在南京的老家,她的父亲已经去世,梁丽娜的妹妹比她小两岁,在上海读大学。
家中只有她母亲一人。
一见到她母亲,我简直不感相信自己的眼睛,梁丽娜的妈妈竟是一个娆有姿色的中年妇人。
我的丈母娘名叫罗盈春,南京人,曾是江苏省一家地方戏剧团的演员,后改行进了市政府机关。
今年虽然已经44岁,但看上去像35、36岁的样子,年轻时容貌一定比梁丽娜漂亮,身高有1米67左右,好像比梁丽娜还高,而且风韵尤存,腰瘦臀圆,体形保持的很好,一双长腿使人感到悦目。
出身文艺界到底是不同常人。
我看到这么漂亮的岳母,居然心里砰砰乱跳,有一种十分复杂的感觉,仅仅一年多,我已经被梁丽娜训练成被虐狂,我和丽娜的特殊关系使我担心梁丽娜会让她妈妈也来虐待我,但同时心里又暗暗希望能发生那样的事。
梁丽娜并没有向她母亲透露我们怪异的关系,这多少给了我一些自尊。
南京那几天很热,温度有34-36度。
当天晚上,梁丽娜出去会她当年的中学同学,我一个人在房间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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