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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座位被安排在她办公室的一个角落里,桌子和椅子比她的小很多,而且很矮,我的一切活动都可被梁丽娜监视,我可以感觉到梁丽娜经常高高跷着二郎腿从背后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有几次我回头时竟然脸碰到了她的脚,有几次是碰到套着丝袜的脚面,有几次是碰到了她的穿着高跟鞋的脚尖,还有一次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她的腿翘得太高了,我站起来时头居然顶到了她的翘起的脚的高跟鞋的鞋跟,我被羞辱得满脸通红,还要向它道歉。
她并不生气,反而回得意地笑起来,还问我,“我的鞋跟硬不硬”
,我说硬,她问“尖不尖”
,我说尖,她问“高不高啊”
,我说高,“那有多高啊一边说一边在我头上晃动着她的纤细,柔软白嫩,略带香气的脚,继续说:”
你估计个数,误差不准超过0•;5厘米,你要是说对了我准你提前10分钟下班,要是说错了,哼,你就地乖乖跪到我的脚底下给我擦鞋,怎么样,敢不敢?”
这个条件简直太苛刻了,我犹豫不决,心里对她又有气,又有些无奈。
“这么点勇气都没有,这样吧,你要是说对了我给你加工资,每月加一百,但是如果说不对,你就得每天跪着为我擦鞋?”
能够加工资对我来说当然有诱惑力了,我答应了。
我把脸凑近梁丽娜的在我头顶晃动的脚。
梁丽娜看到我的脸贴近并象奴才一样仰视着她的脚,她显出了一种满足感,可随后似乎是怕我看得太清楚,她狡黠地把我头顶上的脚拿下来放到地上,这样我只得双膝跪到她的脚下脸几乎贴着地去仔细看她的鞋跟,只两三秒种“行了,说吧,我的鞋跟有多高?只有一次机会”
我的答案是8.5厘米。
她命令我拿来绘图尺测量,测量结果是7.2厘米,显然我只得为她擦鞋了,而且她并没有强迫我,只能怪我自己太笨。
梁丽娜兴奋了起来,但还假装同情道“哎呀,差得太多了,还是画图的呢,没办法,只能按咱们的规矩办了,你就跪着别起来了,”
她用脚尖指了指她的桌子的最下面的抽屉“鞋刷和鞋油在里面,拿出来。”
我按照她的指示拿出了鞋刷和鞋油,开始跪着为她擦鞋。
“先别急,你会不会擦鞋啊,先得拿快布把鞋上的灰尘擦掉,然后再打上鞋油,你有手帕么”
她俯视着我问到。
“有”
我把手帕拿了出来。
“就先用手帕给我擦吧,”
她一边说一边因为自己的过分戏谑的话而笑起来。
我被她的话刺激得已经阴茎勃起,脸颊热得发烫,开始用自己的手绢为梁丽娜擦鞋,其实她的高跟鞋并不脏,我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只得必恭必敬地为梁丽娜效劳,为能博得梁丽娜的赏识我擦得很买力,脸几乎帖到了她的脚上,一会工夫我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汗水。
“不错,你擦鞋的功夫还真不错”
梁丽娜看到我出汗了说道,“先停一停,把你头上的汗擦一擦,就用这手绢吧,要不一会儿汗该掉到我的鞋子上了”
。
我别无选择,只好用刚刚擦过梁丽娜高跟鞋的手帕去擦我脸上的汗。
梁丽娜的阴险和狠毒让我狠之入骨而又使我无可奈何,面对这样的女人我只好跪在她的脚下任她驱使,抗争是毫无意义的,我也不能逃走,能找到这样一份工作很不容易,而且我确实没什么大本事,又老实懦弱,到哪都会被人欺负,还不如被这个外地女孩欺负、只要我不以上海人,大学生自居,好好侍奉她,她也不会对我狠到哪里去。
其实,让我这么快就屈服于她的一个深层原因是我深藏在心底里的一个秘密。
在我内心深处有一股根深蒂固而又十分强烈的自卑感,特别是在女人面前。
从小我就惧怕女人,加之不停的心理自我暗示,已经发展出比较强烈的屈从倾向和受虐意识,现在我一见女人就紧张,甚至会浑身发软。
心中不由自主地想为她们服务,甚至想成为她们胯下的奴隶。
直到大学毕业前,我才从网上知道SM,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男人同我一样,喜欢屈从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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