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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我最近觉得挺累的。”
程易解了领带,端坐在她身旁,看她吃饭,“我今天去接了江宴,问了他调理的事,他约我们俩明天上午见一面。”
“可以啊。”
景辞点头。
吃饱喝足,治愈了自己一天的疲惫,景辞在晚上睡了个好觉,早上起来的时候精神焕发,神采奕奕。
景辞站在穿衣镜前系着衬衫的扣子,从镜子里看见一个略显疲惫的身影,她回头看向程易,“怎么了?没睡好吗?程总。”
“最近太忙了。”
程易从背后揽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晚上有点失眠。”
“那今天我开车吧。”
景辞抬手摸着他的脸颊,浅笑着安慰他,“辞姐照顾你。”
“要是辞姐能亲亲我就好了。”
程易在她耳边可怜巴巴地压着嗓子说道。
吧唧。
景辞亲了一口他的脸。
“现在好了吧,程总。”
“没有,辞姐。”
“那还要怎样?”
“辞姐,只亲脸是不够的。”
景辞推开他,不耐烦地撩了一下头发,“行了啊,矫情一下就行了,江宴还等着呢。”
江宴回国之后先回了江家,见了程若若,了解了一些企业里的现状,然后在家睡觉调时差。
景辞见到江宴的时候,他正在江家的花园里随意地浇花,见到景辞程易走进花园,他放下手里的洒水壶,拿起毛巾擦手。
“程哥,嫂子。”
“久违了,队医。”
景辞客套地笑着,“以后打算在国内发展了?”
“嗯,以后打算和锦生一起做生意了。”
景辞还在和江宴说话,程易倒先自己坐下了,见景辞低头看着他,沉声问江宴道,“我们不坐下谈吗?”
“嫂子请坐。”
一番询问之后,江宴很专业地给他们两个人都切了脉。
良久之后,江宴波澜不惊地对景辞说,“听辞女士,你的身体现在好多了,看来这几个月你吃药锻炼都很积极。”
程易插话问,“调理好了?”
“差不多了,不过还差一点点就完美了,所以药还是继续吃着,吃到月底我再看看。”
江宴说完之后转眼看向程易,“倒是你,程哥,你有问题了。”
“什么问题?”
程易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
“你是不是最近睡眠不是太好?”
江宴沉静问道。
“嗯。”
江宴拧眉,“程哥,嫂子一切都好,只是你……好像有些焦虑了,婚前焦虑症。”
景辞听到结果之后有点震惊,马上看向程易的脸色,见他脸色尚可,伸手搭在他肩上略表安慰,一脸沉痛表情地说:“都怪我,婚礼的事都推给他去做,累着程总了。”
“……”
“……”
在场的另外两人瞬间陷入沉默,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都是我的不是,回去之后我肯定帮程总分忧,不让他这么焦虑下去……”
景辞沉痛地说了一大堆,抬眼看向程易和江宴的时候,才发现他们两个人的表情都透露着费解。
江宴为难地开口,“听辞,你是不是被夺魄了?”
“啊?”
景辞不太明白。
“你以前在NS不是这样的啊?有什么说什么……”
江宴低头喃喃,完全想不通她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怎么变成了一个演员?”
程易反应过来她逢场作戏之后,马上附和她,“不,辞姐,是我的错,是我的意志不够坚定,竟然会被焦虑的情绪占了上风,我一定改正。”
江宴瞳孔地震,抬手推了一下眼镜,“你……你们俩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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