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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淇恩依然改不掉咬吸管的习惯,隐约感觉到任婉赫在看她咬过的吸管,想到了什么,面色绯红,低声说:“下次给你买。”
陆淇恩和许婕走到她的床边,任婉赫这时没在输液,但手上插着针头,晚点应该要继续输液。
任婉赫的脖子有一片淡淡的红印,许婕问:“你这是过敏了吧?”
“额,”
任婉赫摸了摸脖子,避重就轻地回答,“没事的,不严重。”
“都住院了还不严重啊,你吃什么了?”
许婕一脸担心又关心。
任婉赫腹诽她多管闲事,脸上却挂着得体的笑:“没什么。”
任婉赫转移话题问陆淇恩:“对了,那个九班的语文老师跟你道歉了没?”
陆淇恩心不在焉,在想任婉赫是怎么过敏的:“没有。”
都差不多一天过去了,竟然还没有道歉,任婉赫不满道:“班主任是不是忘记自己的承诺了?”
“不知道,道不道歉无所谓的。”
陆淇恩叹了口气。
许婕好奇地问:“你们在说什么啊?”
陆淇恩把在图书馆的经过跟许婕叙述了一遍,许婕翻了个白眼:“我跟你们说,徐真真不可能跟学生道歉的,九班有多少人被她骂哭过啊,她从来不会内疚,也不会心软,辣手摧花是她的强项!”
任婉赫顿时咬牙切齿。
陆淇恩一直若有所思,心里有了一个猜测,她皱眉问了一个跟前面对话不相干的问题:“你该不会对开心果过敏吧?”
“不是。”
任婉赫想都没想地否了。
其实有的时候,越快否认,就越有古怪,陆淇恩狐疑地盯着她。
任婉赫被凝得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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