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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是什么意思,一定,一定是误会了。
我,我哪有杀人的胆?!”
“南大有这都杀上门来了,药田那事惹出来的祸患,这账当然要算二叔头上。”
“这,这事我一概不知情啊!
将军明鉴,将军明鉴啊!”
南榕林哆哆嗦嗦拱手讨饶,“是大哥,是大哥,他可不会不会花钱赎弃子,南大有在明面上不好走动了,刚好可以当个暗桩!”
所以说南大有原本就是打算藏在东湖附近监视将军府的,但今夜意外发现了辛符,更发觉他患有夜盲且落单,觉得机不可失,所以才出手要杀他,提前暴露了而已。
南榕林意识到自己被南燕雪吓出了真话,牙齿嚼着舌头,满嘴腥味开始往回找补。
“可,可大哥也不会想杀您啊,只是怕您心里有什么,咱们可都是一家子,大哥自幼丧母,是娘把他养大的,我虽是姨娘生的,可我姨娘是娘的陪嫁丫鬟啊!
我跟娘是一条心,我是娘的奴才,娘的儿啊。”
南燕雪用刀尖在南榕林面颊上拍了拍,吓得他叫喊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咱们可是一家子!”
这话太恶心,南燕雪当即卸了他的下巴,又踩脱了他两条胳膊。
南榕林‘呜呜哇哇’叫着,口水淌了满襟,手臂动弹不得,一晃就痛。
“三房的嗣子是南期仁,我是南家弃养的邪佞,我同你们不是一家人,回去同南榕山、南榕峰说,叫他们规规矩矩的,别再惹到我头上来,否则谁都别活了。”
南榕林赤条条似猪猡般的样子实在令人反胃,南燕雪回到家中,想进厨房拿个面饼吃的时候还在摇头,想把这一幕从脑子里晃出去,只一抬眼就见郁青临、余甘子、辛符三人在等自己,灯下三个漂亮人儿眉目如画,眸中光芒殷切。
“等我做什么?吃了吗?”
南燕雪的目光落在余甘子身上,她一身孝,低着头,看着饭桌上的一块木疤。
“没呢,孩子都说要等您回来一起吃,郁郎中也跟着犯傻。”
翠姑笑道。
郁青临刚煎好了给南燕雪的安神药,自己也糊了满手的伤药,天气渐暖他也没裹纱布,抻着手晾伤口,看着南燕雪一步步走进来落座。
辛符跑去帮翠姑看火,锅里水声沸腾起来,油锅也哔叭作响,好似一场静谧的暴雨落在这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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