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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心思?
儿子眼见到三十,还一直没着没落,她哪去歇心思?!
不中意晓鸥,其他姑娘总归有中意的吧?
“大闺女,你就先给我挑好的留意着,脸盘好的,性子好的,这事要是成了,我一定好好谢你!”
孟大娘拉了韩念念的手叮嘱,
韩念念直点头,忍着笑把孟大娘送出门,等孟大娘走远了,再也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
孟厂长要是知道他妈找上她给说亲,估计得气吐血!
......
孟繁宗这两天有点不顺,连着打几个喷嚏之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感冒了...
搞不懂一向身强体壮怎么会感冒,就算不是自己的躯壳也不能糟践了,带上工作证去县医院开了药,单位福利好,回来全额报销。
连着吃了几天,总算好些,正好赶上休息天,有点念想他便宜妈包的饺子,干脆骑自行车回去一趟。
孟大娘忙里忙外,包了猪肉芹菜馅的饺子不说,还做了一大桌子菜。
儿子回来,孟书记也高兴,起了茅台,要跟儿子喝一杯。
虽然经常跟便宜爸妈打嘴仗,但孟繁宗不讨厌他们,甚至多数时候还把他们当成自己亲爸妈对待,眼下孟书记要喝一杯,哪怕感冒没好,孟繁宗也不推辞,先给他爸满上,再给自己满上。
倒是孟大娘,忍不住说孟书记,“儿子还伤风呢,还给他喝酒!”
孟书记道,“这点小毛病算啥?现在小年轻就是娇气了,要搁头二十多年前,枪林弹雨,吃不饱穿不暖,干一天活儿还没有几个铜子...”
孟繁宗别开了脸,看来不论啥时候,老子教训儿子都是想当年我怎么怎么那一套。
吃完饭,家里的小保姆收了碗筷,又泡了茶水。
一杯茶还未喝完,孟大娘就开了口,“儿子啊,妈托人给你留意对象,你喜欢啥样的姑娘?回头妈跟那媒人好好说说,让她心里有个数。”
孟繁宗端骨瓷杯的手晃了晃,稳住之后多嘴问了一句,“你找的是谁?”
“那闺女叫啥来着?我还真不清楚,就听说姓韩...”
孟大娘也是听家属院里的邻居提过,光想着让她给儿子说亲了,就是忘记问叫啥。
孟书记不赞同,“人都没搞清楚,那能靠谱吗?”
孟大娘丢给孟书记一个白眼,“咋不靠谱了?听说都撮合好些对了,远的不说,前头公安局的小何,就是她给说的,都打结婚证了!”
孟繁宗脑瓜子嗡嗡响,无心再听老两口对话,搁了茶杯,“我出去一趟。”
不等老两口反应,人已经阔步离去。
孟繁宗哪也没去,带了一肚子火气直奔韩念念家,砰砰敲门。
韩念念正在干家务活,听见外边动静,趿拉着拖鞋出去,瞧见门口站的黑脸包公,干笑道,“孟厂长,您来找我呀。”
“我找你有事。”
孟繁宗脸色不善。
韩念念多少能猜到他的来意,“孟厂长,您进来说话吧。”
“为什么答应我妈给我说亲的事。”
孟繁宗不客气的质问他。
韩念念不答反问,“不答应我要怎么说?难不成老老实实告诉您母亲,您这辈子打定主意要光棍了?还是告诉她,您其实不是她儿子,是几十年后的上海孟家六爷?”
孟繁宗语塞,哼了一声,没吱声。
韩念念给他倒了杯水,招呼他坐,“孟厂长,您大可不必紧张,没有您的同意,我是不会给您说亲的,如果您母亲问我,我就说还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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