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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饱了老二,方知行弯腰把兄弟两抱放到小床上,并排放着,又仔细在小被外边再盖一层棉花被。
两个娃生在寒冬腊月,小夫妻两怕娃冻着,铺盖全用新的,韩念念空间里的羽绒被叠了两层当垫褥,怕招人眼,上面铺了条半旧不新的机织布床单,包奶娃的小被还有上面盖的,全是新棉花弹出来的棉胎。
“怎么忙这么晚呀方书记,肚子饿了吧,快去吃饭...”
方知行应了声,一回头,就瞧见韩念念正拿毛巾擦溢出的乳汁,昏黄的灯光下,雪白滑腻的胸脯比之毛巾不多承让,鼓鼓的雪峰之上两点红梅煞是惹眼。
“媳妇儿,姑说要把剩下的挤出来...”
方知行清了清发干嗓子,干巴巴提醒。
韩念念轻轻嗯了一声,头也不抬,忙着折腾自己,没吃完的乳汁总是时不时往外溢,一时擦也擦不干,索性把毛巾垫在上面,嘟囔道,“挤出来太疼了,我不要挤...”
时下妇女用品合作社卖的吸奶器,橡皮胶的套子一样,厚厚一圈,吸上去火辣辣的疼,太遭罪。
韩念念挤过一次,就不愿再用第二次。
方知行仍旧一眨不眨的盯着,盯得时间长,被韩念念发觉了,嗔了他一眼,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撇开了眼,只是一瞬,视线又落在了上面,外头虽冷,心里却是火热异常,后背也隐隐有些出汗。
其实他想着任由它们流出来多浪费,流不干净里面还剩着结成奶块又得化奶块,倒不如他帮着吸了干净...
心里这么想着,嘴巴不受控制,说了出来。
韩念念脸一红,瞪他一眼。
她生完两个小奶娃之后,初乳下不来,方知行给吸过,后来这几日,韩桂娟从老家过来之后,夜里都是韩桂娟跟她睡一床,一来帮着照看奶娃,二来手把手教她带娃,也就从昨天起,方知行才跟她同床。
眼下听方知行这么说,韩念念忽然觉得有点口干,身上隐隐发热,犹豫间,他人已经挪过来了,不待她同意,低头一口含了上去。
他的口舌之力比奶娃强劲有力许多,韩念念顿时酥麻了半个身,半靠在床头,堆砌的夹袄下面只能看到他毛绒绒的脑袋,韩念念情不自禁把手搁在了他脑袋上,任由他帮自己挨个把两边乳汁都吸出来。
好半响方知行才抬头,面上带了满足之色,脸颊也不比韩念念好到哪去,耳根子都在发烧。
韩念念想笑,推他脑袋,低声道,“快去吃饭了方书记。”
方知行点头,顺带把书桌上搁的那碗骨头汤又端出去热了热,再进屋时,饭菜汤都带了进来,搁在书桌上,头顶的电灯被关了,只拧开了桌上的台灯,韩念念陪着他又吃了一顿。
吃完收拾好碗筷,方知行又拉开铁皮炉子风门,烧开一锅热水,大木盆搬到屋里,兑上满满一盆子热水,低声对韩念念道,“趁着热,媳妇儿你快擦擦汗,头发就过段时间再洗。”
坐月子这几天,几个有经验的长辈三令五申,不准她洗澡洗头,韩念念哪能受得了身上臭烘烘的味儿,央求方知行偷摸给她弄点水擦擦身。
韩念念迫不及待解了夹袄,坐在小板凳上,拧了毛巾慢慢擦,方知行重拿了条干净毛巾,沾上水,给他媳妇儿擦后背。
韩念念跟他说两个奶娃的事,哪个爱哭一些,哪个调皮一些...
“方书记,别忘了给奶奶上柱香。”
“嗯,刚才已经上了。”
等韩念念洗完,方知行就着剩下的水洗了手脚,脱了衣裳掀被上床,怀里拥着他媳妇儿,两个奶娃挨在里面呼呼大睡。
忙活了一天,还得拿了字典继续给两个娃取名。
翻来翻去,最终给老大取名方中延,老二取名方中续。
顾名思义,延续方家的香火。
只要不叫什么保国建国建军之类的,韩念念都没意见。
“方书记,明天得去给老大老二办户口粮本了,这都月末了,再有两天就该发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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