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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儿说,曲婉怡还顺手将挂在一边儿的外袍扔给气哼哼的顾辰溪,“穿上,穿上,等会儿要来不及了。”
顾辰溪不仅更加的气闷。
什么时候,自己说的话也这么被人无视了?
白目很想同情地告诉顾辰溪一声,这已经不是她在华夏时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天下人都得围着你转的辉煌时代了。
但是,这个话,白目觉得说出来肯定会被主人掐,所以,白目很是老实地蜷缩在枕头的最里面。
因为枕头是白色,所以,曲婉怡一时也到没有看见,只是一个劲儿地给顾辰溪准备洗漱用品,就差直接给顾辰溪直接洗脸了。
“你怎么不动啊?难道是想输给乌朵那个贱人?”
曲婉怡见顾辰溪拿着自己刚扔过去的长袍闷声闷气地坐在一边儿不说话,顿时奇怪地挑起了眉头。
但不可否认,曲婉怡刚才絮絮梭梭地将那么多,也就这句话最管用。
想着已经到手一半的金币,顾辰溪猛地站了起来。
“知道啦,就你啰嗦!”
顾辰溪不悦地瞪了曲婉怡一眼,活像个被说到同脚的炸毛小猫,曲婉怡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
顾辰溪懒得理她,气哼哼地换了身衣服,然后用三分钟洗漱完毕。
“走吧!”
“嗯?”
曲婉怡显然没想到穿衣服都要穿半个时辰的顾辰溪竟然动作如此之快,前后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她就已经收拾好了?
不可能吧?
错愕地转过身,却见顾辰溪已经换上一件简单却十分适合爬山涉水红色长袍,一头飘逸的长发高高束起,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雌雄莫变的美。
对着曲婉怡邪邪一笑,顿时便晃花了她的眼。
“怎么不走了?”
顾辰溪吐气如兰,暧昧的声音,带着魔一般的诱惑。
似乎,美梦被打扰的不悦,此刻稍稍平衡了许多。
曲婉怡瞪了她一眼,“谁说不走了?快走,不然赶不上了!”
看着曲婉怡几乎逃一样离开的背影,顾辰溪笑了笑,又对床上的白目勾了勾手指,很快便跟了过去。
…
蝴蝶崖离蝴蝶庄有一个小时马乘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如果使用灵兽座驾,可能半刻钟不到就能抵达,但是,为了低调,顾辰溪和曲婉怡还是选择了骑马。
时值寒冬,虽然对元气护体的人来说没什么影响,但是呼啦啦的冷风打在脸上,还是让两人浑身一阵哆嗦。
两人不仅减缓了前进速度,而等两人从最前边的路人落入最末尾的队伍抵达蝴蝶崖时,足有五十米宽的崖道已经站满了人,老在三百米远的距离,两人便能听到了崖口传来的喧嚣之声。
只是,待两人听清众人议论的是什么时,曲婉怡顿时就黑了脸。
这杀千刀的乌朵,竟然将昨日她与辰溪之间的赌约捅了出去,还让林安坐庄,开了赌局。
仔细一打听,曲婉怡才知道,压顾辰溪赢的赔率已经从一比十,飙升到了一比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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