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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圈磨会慢一些,但墨汁细腻,渗纸更深,落笔时也会觉得墨汁更好控制。”
南燕雪轻笑了一声,只是一个轻哼,但莫名旖旎。
她抬手轻轻一招,像是要把什么东西拢进手心里。
郁青临将香箸搁下,把香炉盖子盖上,走到南燕雪近旁去。
南燕雪倚在圈椅里没有动,又勾了勾手指。
郁青临又走近了一点,腿都抵着圈椅扶手,不能再近了,再近他就要坐到南燕雪怀里去了。
他在她清冷的目光中缓缓屈膝,从俯视变为仰视。
跪下时,郁青临有些不稳,一手按住了圈椅的扶手,当他想把手抽回来的时候,南燕雪忽然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其实她没有施加力道,她只是把手放了上去,拇指轻轻在他手背上摩挲而过,只这样,郁青临便如被上了枷锁般动弹不得。
“瞥见一封男子书信里的只言片语,怎么就叫你这样心神不稳了?”
南燕雪的语气有些嘲弄,“我难道是你的妻吗?还是与你互通心意了?”
郁青临觉得很羞惭,只嚅嗫着唤了声,“将军。”
这声将军叫得倒是真好听,令南燕雪心里酥麻麻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指背已经在郁青临面颊上轻轻抚弄了。
她碰过的每一处肌肤都变得又粉又烫,两颊是这样,耳朵是这样,脖颈也是这样。
郁青临的喉结在她指腹下滚动着,他的呼吸简直毫无章法,一会乱得像是无序的风,一会又安静地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南燕雪触上他的眼睫,像在捉一只小小的蝴蝶。
“知道伺候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
郁青临竟然很果断地说了知道,可他的眼神明明在说不知道。
南燕雪收回手,见他目光追随,似乎沉浸其中,连门被推开也无丝毫觉察,只忽然就被南燕雪摁下了脑袋,整张脸都埋在了她腿上,她的袍袖也覆到了他身上,像床帐一样将他遮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下意识不想叫小芦看见郁青临这样子,明明那天沈元嘉被责问时,小芦就在书房里听着。
“将军,郁郎中走了?”
小芦只看见南燕雪坐在圈椅上,靠在桌上拿着香箸把玩,她把那香炉捧到内室去,又走出来道:“您也早些安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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