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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间的衣柜和父母的衣柜是想通的,所以我在屋子里总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
而我爸在隔壁时总是疲倦的,不是因为他努力工作,而是在茶楼里彻夜打牌。
我的爸爸年轻时还有些才气,性格有点儿懦弱,时常义愤填膺的大骂时政弊端,却无法在这社会上左右逢源,今年40多岁,却是一事无成,在县城建局单位当个小职员。
人到中年,还痴迷于赌博,但牌技很烂,总是背了一屁股债。
“阿玲,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和小同吃吧”
“老公,你………”
我妈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
我妈很爱护自己的身体,所以有中午午睡的习惯,她总穿着一件碎花睡袍,里面什么都不穿躺在床上。
而我自从看了杜伟手机里的录像,就喜欢上了偷看我妈午睡。
“妈妈的大腿真好看,又白又嫩,一定是平日注意保养。”
“妈妈的奶子好大,和那些妙龄少女的飞机场不是一个档次”
“妈妈的阴毛都露出来了,好黑啊”
每次我都在衣柜里,对着熟睡的妈妈打起飞机。
右手拿着妈妈换下来的内裤,使劲的嗅着。
最后一股白浊的精液射到衣柜的门板上,我瘫坐在漆黑的衣柜里,脑中充满着对我妈的愧疚感。
这天晚上,又是我和妈妈一起吃饭。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开门,是我爸的朋友兼牌友王伯伯。
王伯伯50多岁,肥头大耳的脑袋上没有多少头发,大腹便便。
我爸平时玩牌欠了他很多钱,所以总是躲着他。
“姓黄那小子在吗,让他还我钱”
王伯伯涨红着脸,满嘴酒气。
“王大哥,我老公他没在家,您进来坐会儿吧。
小同,你回屋子写作业去。
“回到屋子里,我打开一道门缝,偷偷向客厅望去。
我妈撅着屁股在往暖壶里倒开水,一脸酒气的王伯伯瞪着浑圆的眼珠,看着我妈的大屁股。
这时我的心里突然一阵快感,很是奇怪。
王伯伯是一个工地里的包工头,平日里总是穿着一个破棉袄,里面套着一个旧毛衣,脏脏的看不出来什么颜色。
我妈则套着一个V型黑色毛衣,腿上套着一条宽松的裤子,坐在沙发上,和王伯伯聊着县城里面的趣事。
王伯伯一边回话,眼睛却看着我妈领子里露出的白肉,不时朝毛衣包裹着的那两对鼓包瞄去。
我妈也感受到了对面王伯伯火辣辣的眼神,可人穷气少。
积蓄全都用来买了这套房子,还欠银行十几万,平日里的工资全都成了丈夫的赌资。
所以面对这些债主,我妈都是笑脸相迎,不敢露出不快。
“我给你看看手相”
王伯伯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一屁股坐到了侧沙发上。
我家的沙发本来就小,王伯伯的屁股紧挨着我妈的屁股,两团肉紧紧的贴到了一起。
王伯伯又拉起我妈的芊芊细手,看着她的掌心。
我妈不敢违背这个债主的意思,陪笑着说“您还会看手相呢”
。
王伯伯感受着手中细腻的光滑,哪有心思看手相,只觉得胯下一团火热,两腿之间的大肉棒慢慢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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