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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病人。”
夜向南一指身后不远处一个哆嗦锻炼的脑瘫康复者,“那个人,你恨吗?不恨,你恨冷淡,因为他和你没关系!
所以你要明白,你对夏微微的绝对是爱,而不是淡漠。”
“谬论!
一个杀了洛初晴的女人,你不恨她吗?”
凌浩天反驳。
“恨,一定恨,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
“那我说你的恨是爱,你同意吗?”
丢下这句话,凌浩天起身向着医生值班室走去,三个多小时过去了,危险期该过了吧?
“哎,浩天,你不能这么推论,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说的是你和夏微微的事情,你怎么扯上晴晴了?还被杀了,你嫉恨吧?”
被绕进去,陡然明白过来,夜向南紧走几步赶了上来。
“去看看你的女人,带她离开。”
头也没回,他淡淡吩咐着,语气不容置疑。
摇了摇头,夜向南叹了口气,转身向着手术室走去。
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犟驴,等到他有一天悟出来吧!
手术室,洛初晴看到苍白着脸仿佛死人一样的夏微微,忍不住心疼的拍着她的脸,“微微,你是诚心要吓死我啊?你看看你自己,你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还不罢休,你想怎么着?你这样……这样让我看着有多心疼,你知道吗?”
柏林峰说微微只是惊吓过度,动了胎气,在病房里养着,现在怎么躺在手术室了?
“对不起啊,晴晴,又让你担心了!
我没事的。
只是碰了一下,做了个小手术,现在感觉好多了。”
麻醉过去了些,身体已经能动一动了,她胳膊撑着手术台,想要坐起来,可刚刚动了一下下体,针刺的感觉传来,她冷抽了一口气。
“什么小手术?你就会安慰我,你怀孕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
你说你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我可不希望我从别人的口中听说你的事情,可偏偏每一次都这样。”
眼尖的看到她脸上被掐的伤口以及唇上的伤,俯身凑近了她。
脸上的伤,一定与夏筱娅有关。
唇上的,与凌浩天有关!
微微的命怎么这么苦?被一个名符其实的姐姐欺负着,还被一个凌浩天从身到心的折磨着,她很想骂人!
“对不起!”
抱歉的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夏微微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喉咙中一阵干涩,“晴晴,孩子没了!
我躺在这儿想了很久,我和他之间终是一点儿联系也没有了,我该离开了。”
“孩子没了?怎么没的?又是夏筱娅那个恶毒的贱人下的手?微微,我说你点儿什么好呢?你说你在我家呆着好好的,偏偏三更半夜的要离开,过了一个晚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告诉我,怎么会这样?”
洛初晴要抓狂了,挥舞着拳头。
如果此时夏筱娅在眼前,她不介意打那个女人满脑袋峰峦叠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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