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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沈朔不一样。
他是天才有松懈的时间,而自己这只穷唧唧的笨鸟,只有这一次展翅拼搏的机会。
绝不能在路上迷了眼,折了翼!
蒲惊梦静下心来认真听课做标注,连沈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碰到她手肘都没理会。
写着写着,红笔没墨了。
蒲惊梦甩了甩笔,正想用黑笔代替,身旁响起了滚动声。
“咕咚咕咚……”
一支红色的中性笔翻滚着进入视线,撞上了她的手背。
蒲惊梦:“……”
果然在偷偷关注自己。
不行,一支红笔而已不能被撩动!
蒲惊梦握着红笔朝沈朔看去,她只想道个谢,却看见沈朔在低头画猫。
试卷上的小猫寥寥数笔便栩栩如生。
可大眼睛耸拉着,胡须弯弯往下垂,显得十分委屈,像只被主人冷落的小可怜。
蒲惊梦:“?”
这猫是蛋挞?
不过蛋挞好像更肥点。
随着笔尖在小猫眼下勾画出几滴泪,蒲惊梦莫名代入了沈朔的脸,随即越看越不对劲,总感觉是沈朔受到冷落在撒娇求宠爱。
靠!
再脑补就崽崽成群了!
蒲惊梦猛地摇头收回思绪,捏着自己的脸蛋儿,暗自在心中疯狂嚎叫了几声,这才静下心来继续抄笔记。
胡思乱想是大忌!
爱学习,爱劳动,才是祖国的好花朵!
蒲惊梦用力写着公式,力道大得险些将试卷戳破,那鼓起的腮帮子透着不易察觉的微红,简直可爱得犯规。
这时,沈朔掀起了眼帘。
那幽深的桃花眼直锁蒲惊梦,薄唇勾起弧度,荡漾着得逞后意味深长的笑容。
见蒲惊梦冷静下来在认真做题,沈朔收回视线垂下眼,随即他懒洋洋握着钢笔,在委屈小猫旁边画了只腮帮鼓鼓的小奶猫。
它们毛茸茸的爪子轻轻相碰。
两条尾巴在笔尖的描绘下逐渐缠在了一起。
“叮铃铃……”
伴随着一道道铃声交替,窗外天色渐暗,又到了放学时间,蒲惊梦走出教室,想到早上的那通电话,心里有些不安。
今晚花臂男还会来吗?
不管来不来。
都得巴啦啦能量变变身。
蒲惊梦趁没人注意,走到灯光昏暗的角落,从背包里掏出奶奶的老花镜,还拆掉马尾,给自己扎了两条麻花辫。
黑框配双辫,俗里又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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