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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蒲惊梦在后退,沈朔路过猫架,顺手把猫扔了上去,空出一只手,朝女孩白里通红的脸蛋捏去。
“蒲同学,你一点都不禁逗啊!”
蒲惊梦气呼呼瞪他:“你还好意思说,臭不要脸,总说些让人羞耻的话,智者不入爱河,沈同学……你的道心,是不是乱了!”
沈朔眸光忽闪,迎着女孩质问的目光,加重读音,笑得意味深长:“对啊,乱了。”
蒲惊梦愣在原地,慌乱无措。
卧槽!
回答得这么干脆的嘛!
蒲惊梦避开某人灼热的视线,不顾还在脸颊乱捏的脸,大脑飞速运转。
她思索着如何拒绝沈朔,如何告诉他爱情是毒药,学习是明灯,只有奔赴知识的海洋,才能拥有美好的未来。
“沈同学,我跟你说……”
蒲惊梦刚开口,左边的脸贴来了滚烫的手,配合右边一起捏脸,硬生生搞得蒲惊梦唇角一抽,话音顿住。
这时,沈朔开始了。
“我都感冒发烧了,学习的道心能不乱吗?但此爱河非彼爱河,这是友谊小船渡过的团结友爱关心互助河,简称呼友爱河。”
蒲惊梦沉默了。
可恶!
好像又中了这家伙的套!
抬眸扫见少年真诚中透着痞坏的笑脸,蒲惊梦暗自咬了咬牙,手腕一翻,用力锤在沈朔的胸膛。
“赶紧滚去睡觉!”
沈朔闷哼出声,桃花眼往下一瞥,用嘶哑的嗓音调侃道:“一只小拳拳不够,我要两只小拳拳一起锤胸口。”
蒲惊梦:“……”
刀呢?
我五十米大刀呢?
蒲惊梦眼珠子往厨房的位置扫去,咬牙切齿一哼,双手蠢蠢欲动。
沈朔见兔兔要炸毛了,收起挑逗的心思,笑着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一脚踹开卧室门。
然后把恼羞成怒的蒲惊梦拐了进去。
沈朔:“走走走,睡觉觉。”
蒲惊梦:“不睡!”
沈朔:“可我头晕脑胀浑身乏力。”
蒲惊梦:“该埋了!”
沈朔:“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抢救。”
蒲惊梦:“不,你已无药可救!”
两人闹着闹着走到了床边,蒲惊梦趁着沈朔不注意,使劲把他推倒在床,随即掀起一半的深蓝色被子,将其埋了。
低沉沙哑的笑声从被子里响起。
沈朔探出半颗脑袋,微卷的碎发很是凌乱,额头还贴着淡蓝的退烧贴,桃花眼半敛,幽幽怨怨望向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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