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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申磊把顾茗柳也带来了,从一上车,就觉得气氛怪怪的,顾茗柳还是一副绿茶美眉的温柔可人,当然她一直视我为空气。
上一次魇妆对申磊留下的后遗症让他在公司里失态,那些场面的闲话多多少少还是传到了顾茗柳的耳朵里。
谁知道那些话添油加醋的到顾茗柳耳朵里都成什么样了,总觉得她今天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像是野兽盯着猎物,又像是嫉妒和不甘。
车子开到半山腰,我们点好人数就打算往山顶进发。
部长和后勤组织人员将队伍化整为零,形成小组分组上山。
而我,分组的人和申磊同期入职,现在混得不如他,平时就看申磊不顺眼,当初我还和申磊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经常冷言冷语,讽刺我们俩的事情。
于是,我就十分尴尬地和申磊夫妇分到了一组,这摆明就是要看我们仨热闹的。
顾茗柳倒是没说什么,申磊有些不情不愿,估计是怕老婆生气,也怕同事说嘴,一直扭扭捏捏不愿意动。
我心里窝着火,却又不敢跳起来反抗。
结果到头来我们三个谁也不肯去总队那里要求调组,僵持不下。
小桃看我很尴尬,想和我换,结果他们同组的男同事又不情愿。
最后,姚组长帮我解围,自告奋勇和我们三个一组。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姚组长,谢谢你。”
陡峭难行的山路,我默默跟在姚新来的身后,对他的解围表示感激,申磊和顾茗柳走在前面,一路上和我们没说一句话。
“没什么。”
他冲我笑了笑。
沉默了三分钟,我没话找话:
“姚组长,你辞职了打算跳槽去哪里?”
姚新来脚步一顿,很奇怪地看向我:
“什么辞职?”
我呆掉:“你不是说你过节以后就不干了么,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告诉我的呀。”
他皱了皱眉:“昨晚你没有打电话给我。”
这怎么可能,不是你接的,难道还是鬼接的不成?
这个想法吓了我一跳,难道还真的是……?
“啊!
——”
忽然前面就传来顾茗柳的一声尖叫,接着就是连人带包滚下去的声音,我也顾不上再多问打电话的事,急急忙忙和他往前面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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