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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跟龙辇中的蹂躏撕扯,而是道不尽的缓慢缠绵。
徐昭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被温水包裹了一样,全身娇软酥麻,尤其是脖子以上的感觉,更是火辣滚烫;他骨节修长的手指托着她的脸颊,向来只说出薄情冷意言语的嘴唇也似带了温度,柔滑的唇舌像灵动的游蛇又像缠绵悱恻的藤蔓,纠缠着她、欺负着她。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徐昭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热炸了,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无措的双手开始想要攀附支撑,茫然中,她真想给老爷子竖个大拇指,爹啊!
钱,果然是个好东西啊;你看,楚烨这臭小子为了银子连跟仇人之女宽衣上榻这种事儿都做的出来啦。
“专心。”
低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随着一阵刺痛,徐昭忍不住哼哼;妈蛋!
要人专心也不带咬人的,嘴巴咬破了以后你亲个毛呀。
也正是这一咬,彻底将徐昭从散乱的思维情绪中硬扯回来;他想要她专心的睡他是不是?好,那她就专心给他看。
被翻红浪,一室旖旎,层层纱帐从金丝挂钩上旖旎坠落,金鼎瑞兽大张的嘴里吐出清淡撩人的熏香;红鸾帐内,一夜贪欢,无声中似乎又在诉说着什么;一股新生的情绪,也在悄无声息中轻轻扎进两人的心底,像一株幼苗,悄悄开花。
徐昭一直都知道,床上干活是一种很耗费体力的工作,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当她被折腾的浑身疲软,快要断气,某人还精气十足、专心奋斗。
徐昭睁开沉重的眼皮,用快要崩溃的声音求饶:“喂,你还没好啊?”
“快了!”
快个屁!
这句话半个时辰前他都说过两遍了。
就在徐昭以为自己要被楚烨逼的将身下的被子彻底哭湿时,碾压式的运动这才渐有收势之意;果然,革命工作是伟大的,儿子也不是这么好生的。
徐昭睁开快要胶着在一起的眼皮,刚准备翻个身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可双腿间突然传来的刺痛让她脸色扭曲,轻音阵阵;嗷!
这究竟是股什么滋味?
听到动静,楚烨抬眸望她,俊美如神祗的面容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将那双本就敛着智慧的眸子衬得更加妖冶,光洁的额头上同样布着细密的汗珠,像清晨的朝露。
“怎么了?”
徐昭抬了抬眼皮:“我疼。”
楚烨的脸色更红了一层,欲盖弥彰般的转过头,哼哧了半晌才支吾出一句话:“别以为只有你受苦,朕,也疼!”
哈?他疼他刚才还玩了那么久?
臭小子逗她呢是吧。
徐昭最见不得像楚烨这种无耻的爽过之后却不承认自己犯错的混小子,眼睛愤愤的看他下面,硬是从嘴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疼你还不要命的折腾,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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