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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到审问的地方,周遭看着摆放了好些刑具,火炉里头还放着烙铁,火花的噼里啪啦的响声充斥着整个牢房。
人形架上绑着人,瞧着像是已经昏睡过去了,没有动弹,地上也绑着一人,身上也是血迹斑驳着。
负责看守的人在两边站着,景深带着秦窈坐在正前面的那处木椅上。
陵苕示意让人将绑着的两人弄醒过来,现在正好可以问话了。
“招了吗?”
话是说给站在两边审问的人听的,见状,连忙上前来。
“他们宁死不开口,只说自己并不知道什么事情。”
“不过现在也只是给他们上了些开胃小菜,并没有上重的。”
毕竟之前这两人来时,上头交代了,能智取就可以少上些刑法,若是不从再说。
“加上些,免得人说本王的暗牢太过容易轻松了。”
景深淡淡的说着,抬手将面前的香炉推过去了些,正好到秦窈的面前。
见着是刚刚在外头拿进来的,原是个香炉,方才没瞧清,只不过在这种环境下,闻着熏香有些觉得怪怪的。
熏香是寻常的香气,不过现在她的意识里面,还有方才景深拉她时闻着的雪松香气。
暗卫将绑着的两人用水泼醒了些,许是年纪大了,又被这般审问了些时辰,身子骨受不住,被泼醒时晕晕沉沉的。
“王爷,我等如今只是一介草民,不知有何事惹怒了王爷,还请王爷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话的声音有力无力的,似乎是被折腾到了极限了。
“只要你们能说出当年江家一案的全部事情,殿下便可以放你们一命。
若是不老老实实的说来,那便提前送你们见阎王。”
陵苕上前了几步,随手在一边的案板上拿了把小刀,刀刃薄如蝉翼,是专门用来剥皮之刑的。
走到站立的那人跟前停了下来,就着灯光看着手中的小刀,一边打量着眼前的人,似乎是在考量着从何处下手。
赵汶和李销都是在禁卫军里头待了那么多年,自是知道这小刀的作用,见着这,身体有些发抖起来。
“大人饶命啊,江家一案我真的不知道,当年只是奉旨去密杀江家全府上下所有人,其余的事情,我等只是禁卫军,无权过问。”
“我所知道的都已经说了,王爷可以查证,如今我的命便在王爷手中,自是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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