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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他也不见得会告诉我,除非偷看他日记之类的东西……
一道灵光在脑子里划过,对了,那个笔记本!
我兴奋地拍了下手,虽然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日记,但是看他每天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上面一定记录着重要的信息。
也许里面会有我想要的答案。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直打着谢安璃笔记本的主意,让他给我看他一定是不肯的,还会暴露我的企图,那我只能靠偷看了。
课间时间太短教室里人又多,不适合作案,中午他又总是呆在教室里。
而且他现在应该对我很警惕,如果我找时机把本子偷走的话,他一定会想到是我干的。
想来想去最合适的时间就是体育课了,谢安璃不得不离开教室又不能把本子带在身上,而且教室里空无一人,时间又很充裕,无非是最好的选择了。
于是下午的体育课解散的哨声一响,我便迅速回到教室。
果然,教室里一个人也没有。
谢安璃是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摆在桌子上的,我上节课看到他拿出来翻了一下,然后塞进了抽屉的书包里。
虽然抽屉现在上了锁,但是我观察到他总是把钥匙夹在书立中间的历史书里。
找到了!
我欣喜地从书页里面拿出钥匙,准备开锁。
“陈简佳?”
“啊!”
我吓得一哆嗦,钥匙从手中掉到地上,这辈子第一次做坏事被人抓到,我显得格外手足无措,只能点头哈腰地道歉连头都不敢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地,我就是好奇……傅雨希!”
看清来人后我挫败地喊了一声。
傅雨希站在门口看见我慌乱地样子整个人乐坏了,他开心地跑过来:“怎么了,你在做什么坏事呢?”
“别过来!”
就算是傅雨希,我也不想让他误会我是乱翻别人东西的小偷。
可是已经晚了,他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被我打开的锁:“你……这不是那个谢安璃的桌子么?”
“我……”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干得好!”
他居然一脸兴奋地在我旁边蹲下来,“你是要往他的书包里灌水还是抹泥巴,怎么不叫上我?”
他居然把我想象得比真相恶毒一百倍。
“你胡说什么呢,我又不是你,”
我翻了个白眼把钥匙捡起来,“你不是在上体育课么,怎么回来了?”
“我看到你着急地往回跑,以为有什么事呢,”
他装模作样地摇摇头,“没想到在这里偷开人家的桌子啊,啧啧。”
钥匙在我手里,又被抓个正着,我是万万抵赖不得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目击证人收买成我的共犯。
收买并且教唆傅雨希做坏事是我的拿手好戏。
小的时候想保住好孩子的形象却又很想恶作剧的时候,我就会指使傅雨希去做,加上他小时候确实有点傻,所以每次都会很听话地按我说的做。
譬如拿颜料在楼道里涂鸦,往人家晒着的被子上面洒水等等,但是他总是笨手笨脚被抓个正着,每次我都笑够了自己偷着跑掉留他一个人被骂。
唯一失败的是有一次我指使他拿鞭炮去炸院子里一条野狗,结果我还没来得及躲开他就傻乎乎地把鞭炮丢到狗屁股旁边了,那狗追了我们一路直到跑上楼梯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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