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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军摆了摆手,让贺风先别急,喃喃说道:“这次是你给我赔礼道歉,自然不能强求我多喝几缸,要是一直这么干喝下去,也没多大意思,莫不如这样,你我玩一两个游戏当作是增添些乐趣,如何?”
贺风默声刹那,眼珠滴溜溜的转着,思虑了片刻,才开口问着,“什么游戏?”
“这游戏简单,就是彼此蒙上眼,在对方手上画下些画来,让对方去猜,猜错就喝一缸酒!
猜对的,另一方喝一缸酒!
赢的一方则继续画下去!”
薛军端倪着贺风面色的变化,喃声说着。
贺风余光瞥了眼身后的酒去,见得还有五六缸酒水,心说猜画就是自己再笨,也不会猜错五六次,只要自己画的难一些,让薛军猜不出来,就会喝一缸酒,到时就会醉倒,想罢,贺风狡黠的笑说着,“你我二人,谁先来画,谁先来猜?”
薛军观量着贺风思虑许久,大致能猜出他心里所想,暗道,绝不能让他抢了先,要不然他一出难题,或画的似驴非马,到时一缸酒闷下肚中,哪儿还由得着自己?
“我先来画!
如何?”
薛军直言道。
贺风身后的五六缸酒水令得他心里底气十足,不同薛军争夺这先行权,摊了摊手,回道:“你先来!”
说罢,贺风随手将着挡在胯下的麻布片一扯下,系在双目上,“好了!
你来画便是!”
薛军在贺风的眼前摆了摆手,比出一个V字来,薛军见贺风把双目遮挡的严实,这才放下心去,微微站起身来,轻手轻脚的将怀中的酒缸同贺风身后的酒缸置换,而后又蹑手蹑脚的坐回了原处。
“好了没有?”
贺风颇显得有些不耐烦,问着。
“好了!
刚想出来!”
薛军应了一声,抓起贺风得手便在他得掌心里画着。
薛军画的格外简单,直画了一棵树干,又画了一些枝叶,任凭任何一个上过幼儿园的小孩都能猜得出!
薛军之所以画得如此简单,心里自然想着,只要能让贺风猜出来,自己就会自罚一缸,到时再用上自己纯熟得演技,蒙混过贺风的眼睛还是小菜一碟的,到时就能弄得清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哪门子的药!
薛军画完,在贺风的手中一拍,说道:“画好了!
你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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