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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屿寒无奈的说:“一杯一杯的什么时候是个头,他是我表弟,我都不心疼,你疼什么?”
“领了证,我才能叫你声弟妹,今天都听我的。”
温亦大脑有些不清晰了,使劲晃了晃脑袋,拿起酒瓶,看着白青颜,磕磕绊绊的说:“就……听,老张的,反正我先来,你看着办。”
温亦说完一仰脖,白酒瓶敞开着对着他的嘴咕咚咕咚就下去了一大截,白青颜看着都觉得辣,心里丝丝落落的绞着难受。
一口气半瓶下去,温亦扶着桌子低头沉静了一会,张屿寒又从箱子里摸出一瓶,启开了放在温亦面前,“老温,一瓶不够还有。”
几秒钟之后,温亦爬起来,继续灌剩下的那半瓶62度的白酒。
刚才都吐过一会了,现在一瓶又下去了,这么高度数的白酒,再来一瓶估计得送医院抢救。
白青颜心疼的伸手去拦,这会自己也有点飘了,一下没找准位置,眼看着半瓶下去,温亦又去摸另一瓶,她是真急了,扶着桌子使劲站起身,抬手就打掉了温亦手里的酒瓶。
“好了,好了,我认输了。”
温亦看着她,双眼血红,却咧着嘴角笑了,嘴巴一张一合的说了句什么,谁都没听清楚。
好在张屿寒有准备在他倒下去之前扶住了他,拿出手机放在桌面上,看着白青颜说:“你刚才的话我都录下来了,别明天反悔。”
“这可是我兄弟豁出命去赢来的媳妇。”
张屿寒把温亦扶到床上,白青颜是自己晃晃悠悠回到卧室张到床上的,张屿寒看了两个人一眼,无语的摇了摇头。
幼稚!
刚才没发现,再次来到餐厅才闻到满屋子都是刺鼻子的酒味,他把酒瓶子什么的大概的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忽然想到两个醉鬼还在屋里,怕自己走了出了什么事,所以犹豫了一下把张妈妈叫了过来,怎么说卧室里还有个女人呢,他出入不方便。
张妈妈一进屋就闻到了满屋子的酒气,不由得问道:“怎么回事?这是喝了多少?”
张屿寒回道:“是小亦跟小白打赌了,”
顿了下,“这回你不用操心了,年前两个人就会把证领了,过了年准备婚礼吧。”
张妈妈一听可高兴坏了,“这感情好,妈就盼着这一天呢,这下好了。”
张妈妈说完又去卧室看了眼两个人,都呼呼的睡着才放心出来,看着张屿寒说:“你回家吧,我在沙发上凑合一宿。”
张屿寒犹豫了一下,“你去客房睡,我在沙发听着,有动静叫你。”
张妈妈犹豫了一下,“那好吧,你注意点。”
顿了一下,还是担心两个孩子的身体,“没事吧?”
“到底喝了多少?”
张屿寒笑了说:“喝多少,之前的是真的,后边的我早给换了,就知道小白会心疼,小亦又什么都不知道,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顿了下,“放心吧,别人不关心,温亦可是我弟弟,我能不替他考虑吗?”
“就是酒劲太冲,一瓶就到劲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
张妈妈自顾自的念叨着上楼去了。
第二天早上白青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了,疼的她伸手揉了好几次,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看不到温亦,她出门去找,却意外的发现了张屿寒的母亲。
当初张屿寒的婚礼上见过一面,但是没有人正式介绍,所以现在白青颜有些懵,半晌才反应过来,叫了一声:“阿姨。”
张妈妈面容和蔼,笑眯眯的问:“睡醒了?”
“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自己宿醉,还被长辈这么问,白青颜脸上有些烧,挠了挠脑袋说:“没事了,让阿姨费心了,”
顿了下,“温亦呢?”
张妈妈眉眼都是笑的,好像有什么喜事发生似得说道:“他一早就起来让屿寒带着他回老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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