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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位是抱对了大腿的。
从王氏那里出来,珍珠便兴奋的叽叽喳喳了起来:“赵家这样的皇商,聘礼自然是要流水一般的抬入府里的,那四姑娘定亲的时候,听说常遇春就拿了一根破银簪子了来下聘,气的四姑娘把那银簪子转身就扔河里了,到时候四姑娘瞧见大姑娘的聘礼,那得气晕过去吧!”
珍珠越说越兴奋。
沈昭昭却愁眉苦脸的。
“姑娘,你怎么了?”
珍珠察觉到她的情绪,连忙问:“是不是想着要定亲了舍不得?放心吧姑娘,咱现在订了亲,好歹也得等姑娘及笄之后才成亲呢,咱少说还得在府里住个两三年呢!”
沈昭昭却悲伤的举起了那本三字经:“不知道今天抄不抄的完呢。”
珍珠:“······”
回到了自己房里,沈昭昭就开始奋笔疾书,抄的手都要抽筋了,也才抄了一遍。
沈昭昭揉着自己的小手腕儿:“哎,读书可真辛苦啊。”
“姑娘还是别抄了吧,多累啊,要是老太太知道了还不定多心疼呢。”
珍珠心疼的道。
沈昭昭想了想沈楚川那张脸,觉得还是有些害怕:“我还是抄完吧。”
这一夜,沈昭昭挑灯夜战抄书,两辈子都没有这么勤快过。
——
次日一早,沈昭昭还在被窝里做梦呢,就被珍珠急促的叫声给吵醒了。
“姑娘醒醒!
快醒醒!”
沈昭昭不开心的翻了个身,将脑袋翁在了被子里,瓮声瓮气的道:“我昨天半夜才睡呢,让我多睡会儿。”
珍珠连忙道:“赵家那边突然派人来说,今日不来提亲了!”
沈昭昭懵了一懵:“嗯?”
她勉强睁开眼,瘫在床上:“为啥?”
珍珠着急的很:“不知道呀!
听说赵家生意上突然出了很大的问题,这一下赵家上下都人仰马翻了,提亲的事也得往后靠一靠了。”
沈昭昭揉了揉发昏的脑袋,赵家能有什么事?他们家一直财源滚进,朝局变动都屹立不倒,突然之间家里能出什么大事?
是虚假的说辞?还是真的出事了?毕竟这一世,很多事情也都改变了他们原有的发展轨道。
“走吧,先去给祖母请安。”
沈昭昭爬下了床。
简单洗漱了一番,便出门了。
谁知走到了寿安堂门口,却碰上了沈梨雨。
这是她自打和常遇春定亲之后,第一次出门儿,脸上带着几分刻薄的笑:“姐姐今日起的好早呀,我听说姐姐昨日屋里半夜还亮着灯,怕是想着赵家要提亲了高兴的睡不着吧?”
沈昭昭一懵,她昨天抄书抄的手都肿了,还有空想这个?
“所以说姐姐是无福之命呢,赵家这样的门户,一要跟姐姐定亲,立马就出了岔子,也不知是真的家里出事了,还是只拿了一套说辞来,兴许,人家压根都不想娶呢。”
怪不得她今天出来了,上赶着落井下石来了?
沈昭昭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无所谓:“不管怎么说,我的亲事都还没定,赵家倒了,还有别家,我又不着急,四妹妹婚事都定好了,还是多操心自己吧。”
“你!”
沈梨雨一想到和常遇春的亲事,就气的浑身发抖,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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