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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吓得瘫倒在地上,两只手抱着头,破防道:“我错了,别打我......”
“错在哪里?”
文青又重重地挥打着藤条,啪啪作响,一遍又一遍地问道,“你以后还打人吗?”
大牛的心理防线崩溃了,目光溃散,嚎啕大哭道,“不敢了,再也不敢打人了。”
“你应该喊我做什么?”
文青对于这个结果,颇为满意,又重重咳了一声,问道。
“坏、不,妈、妈......”
大牛泣不成声,像小鸡崽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文青下巴微抬,声音微凛,“再说一遍。”
“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打人了。”
大牛搓着两只手,孤苦无依道。
文青将藤条放在桌子上,淡漠道:“你记得今日说过的话,否则,下次我可不会留情的。”
她转身要去淘米做饭。
大牛从地上爬起来,眯眯小眼睛死死盯着那根藤条,眼神怨毒,不由地伸手想去拿......
文青似乎早就看透他一样,冷不防地转身。
大牛两手一抖,恐惧地看着她,到底不敢再生出非分的想法。
真是狗改不了死屎。
鲁迅说:你要灭一个人,一是骂杀,一是捧杀。
文青没有捧杀的资本,只能用最狠的方式,要么成人,要么成虫。
文青心里冷笑:夏池雨,你的儿子,我已经“尽力”
了。
“你以后还敢打人,我就不给你饭吃,尽管试试?”
她嘴唇微扬,死死地拿捏住他的七寸道,“我还要告诉所有人,你不是江家的孩子,到时候,再也没有小孩跟你玩,你就是野种......”
他不是骂可可是野种吗,也该让他尝尝当野种的滋味了。
大牛一向最爱面子的,要是被人知道他不是江家的孩子,他跟可可一样,只有爸爸,没有妈妈的单亲孩子,再也不会有孩子跟他玩了!
“不要!”
大牛屈服了,哭着抱住文青的大腿,苦苦哀求道,“你不能这么做!”
“那你可要改了?”
文青疾声道。
大牛点头如捣蒜头一般,“改,我一定改!”
呜呜,奶奶,坏女人把他欺负死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文青从没指望大牛能将一身的陋习改正过来,她不是圣母心肠,没必要为仇人改造成亲儿子。
可在她眼皮底下,他起码要像个人样。
她随便煮了白粥,配合萝卜干,便是简单的晚餐。
大牛敢怒不敢言,一边抽泣一边干了大半粥。
文青搓了面粉,发酵后切成剂子搓成小圆团,往里面放入熬好的红糖浆,待糖包子蒸好后,拿纸袋分别装了两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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