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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向贺易凡道歉,不过也不能明着道歉,因为现在的贺易凡要面子了很多:“说起来今天早上听说隔壁那栋楼有个老太太在小区前面摔了一跤,”
——编造出了一个并不存在的老太太。
贺易凡“哼”
了一声。
“小区前面那几块板子那么危险,物业太懈怠了,要是老太太真的摔出问题来就惨了。”
“她是在那几块复合木板摔倒的?”
“是啊,那里也没有警示牌,都放了好久了,又湿又滑还长了草……”
季修白竭力地描述了那里多么的险象环生、危机四伏,最后得出结论,“在那里摔倒很正常的。”
贺易凡沉吟着“嗯”
了一声,终于忍不住问:“老太太肯定是向前摔倒的吧,估计脚下被绊,然后整个身体就向前飞出去跪在地上了。”
季修白偏头看向他,后者还在啧啧地感叹:“狗啃屎一样的姿势真是惨死了,而且手掌撑到地上时那块还有碎玻璃……”
视线不经意间交汇了,贺易凡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又垮下脸来……虽然季修白的安慰并没有完全符合预期,但贺易凡好像还是被安慰到了的样子,晚上的水果又成了他亲自去买,还挑了最新鲜的杨梅和桃子回来。
和贺易凡在一起很安心、很温暖,但是贺易凡现在的身份显然不允许他一直呆在季修白这里。
一天吃完晚饭后,贺易凡便告诉了季修白:“我有点事要处理,得出省一躺,今天晚上的飞机。”
季修白夹着最后一口青菜的动作停顿了几秒,然后才抬起眼看向他:“什么时候回来?”
贺易凡摇了下头:“还不确定,没问题的话后天应该能回来。”
季修白“哦”
地低下头。
因为心情低落,所以吃完饭后季修白没在客厅多停留,径自回了自己房间去组装模型。
外面收拾餐具的声音消失后不久,伴随着两声敲门的“叩、叩”
声,卧室的门被推开了,贺易凡眯眼笑着探头进来:“还没睡吧。”
贺易凡坐到季修白对面,好像要参与模型组装那样煞有介事地左右看了看:“真漂亮啊。”
季修白抬眼看了他一眼,不想说话,不过默认了贺易凡的参与。
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贺易凡竟然把一个部件“组装”
到了季修白短袖里,在慌乱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的时候,贺易凡就很自然地把季修白的上衣脱了下来。
再之后,两人就拥抱着滚到了床上。
说实话——虽然这样说贺易凡或许会不开心,或许说肯定会不开心,贺易凡在季修白的印象中一直是个身体比较“虚弱”
的人,但这个连跑步都跑不快的人在床上竟然非常的精力充沛。
如果喊疼的话贺易凡就会住手,但是除此之外,他任何“不要”
、“别碰那里”
的挣扎都会被贺易凡用激烈湿润的亲吻封住。
总觉得是自己更年轻精力更好的,但每次都是自己被做到神昏力竭的地步,季修白不清楚这与两人的定位有关,时不时会为此感到不快。
结束后,腰虽然不疼,但麻痹了一样的没什么知觉,季修白躺在床上,任由着贺易凡为他清理了身体。
然后他翻过身来,枕着手臂,看着贺易凡换上衬衫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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