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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揪住他的衬衫领子,踮着脚从书桌那边慢慢靠过去。
男人衬衫底下的身体彻底僵住,薄唇抿成一条线,浑身上下砌出禁欲的墙。
“则远,你放松一些,你这样,我更把持不住……”
林烟在他耳边小声呢喃。
这些让人遐想的话,如同毒蛇灵巧的信子,钻入耳中,那人身体更僵了。
他的两只手放在桌上,紧紧握了握拳,想去推开那人,没想到,正好扶在林烟的腰际,如此一来,更显暧昧。
林烟一时怔住。
女人的腰总是纤细的,又很柔软……
指尖的触感排山倒海而来,宁则远只觉难堪,他无力地垂下手腕。
二人鼻尖抵到一处,唇畔挨得很近,只要再往前一点点,便真的吻上了……
林烟闭上眼,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再度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男人的薄唇,终于忍不住笑出泪来。
松开那人的衣领,又慢慢替他抚平,她的模样认真又专注。
宁则远粗鲁地推开她的手,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儿?”
身后那人问,声音里似乎透着一丝恍惚。
“既然你赖着不走,那我走……”
他的居家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其实什么声音都没有,也不知道林烟怎么就那么吵!
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林烟低低垂下眼帘,只觉自己真是无聊透顶了。
这一晚,宁则远没有回来,林烟窝在他那间“殡仪馆”
的卧室里,身子蜷在一起,终于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半夜里,有个毛茸茸的东西跳上来,拱她的脑袋。
林烟揉揉它的脖子,学着它喵喵叫了两声。
第二天,吃过早饭,司机送林烟上班。
没到安信,林烟就让车停了下来。
这车牌虽然不瞩目,可她并不愿意被别人知道她和宁则远的关系,当然,宁则远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他们这场婚姻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公司楼下,见等电梯的人很多,林烟特意绕到后面。
楼后有一部独立的电梯,基本上没什么人知道。
她一边等,一边在心里琢磨辞职信要怎么写,忽然,一个身影走到在她身边。
林烟抬头一看,又默默低下头。
那边安静了会儿,说:“阿烟,对不起……”
人生最残酷的,好像就是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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