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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墓碑上的等号（第6页）

"

我...我在哪里？"

她轻声问道，"

林小凡？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小凡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

他想要冲过去拥抱苏雨晴，但理智告诉他要保持冷静。

"

苏雨晴，你感觉怎么样？"

他关切地问。

苏雨晴摇摇头，仿佛在努力回忆什么："

我记得...我记得我在做一个很可怕的梦。

梦里我变成了一台计算机，只会处理数据，不会感受情感。

然后有一个声音对我说，要我回来，要我记住什么是快乐，什么是悲伤..."

她看向林小凡，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

那个声音...很像你。

"

林小凡微笑着说："

可能是因为我们是朋友吧。

朋友之间，总是会在关键时刻互相拯救的。

"

"

朋友？"

苏雨晴重复着这个词，似乎在品味它的含义，"

我已经很久没有朋友了。

"

这时，张浩悠悠转醒，看到平安无事的三人，松了口气："

结束了？"

"

结束了。

"

林小凡点头，但心中却有一种空虚的感觉。

失去了系统的他，是不是又要回到从前那个透明人的状态？

仿佛看出了他的担忧，苏雨晴走到他身边，轻声说：

"

林小凡，你知道吗？在刚才的梦里，我看到了很多被我遗忘的记忆。

包括你第一次被张浩欺负时，我其实很想帮你，但是系统告诉我，这样做会降低我的学习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