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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雪音垂眸,多少明白是在自欺,心脑中却挥不去上官宴的麦田游戏、竞庭歌的临终之言、与东宫药园相关的那些真真假假。
“你最近,有梦见姨母么?”
朝朝眨眼,摇头。
“也没有旁的,有意思的梦?”
自从顾星朗说女儿能得梦兆,她隔段时日便会问。
朝朝再眨眼,抿嘴笑:“梦见爹爹了。”
阮雪音转身要继续办事。
“爹爹说想娘亲得紧,最近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了!”
朝朝伸手拉她。
她们娘俩的行踪,何时回蓬溪山、何时下山、去了哪里,一直在顾星朗掌控中,阮雪音心知肚明。
以至于这回合还没入城,便有队伍郊外迎接,进宫后,福熙暖阁已收拾妥当,宫人齐备,殷勤不已。
“这是你梦见的,还是有人教你说的?”
七岁的孩子哪会撒高明的谎,尤其对着娘亲。
朝朝神情已露端倪,口风却紧:“当、当然是梦见的。”
真掉进狼窝了。
阮雪音结论。
福熙暖阁内、整个旧宫中全是他的人,要递话给孩子,一日十句都不嫌多。
“娘亲。”
朝朝又拉她衣袖,小心翼翼地,“咱们什么时候见爹爹?”
“该见时,自然会见。”
当晚阮雪音便梦见了竞庭歌。
梦里她一袭烟紫罗裙,背着竹篓,走在像蓬溪山又比蓬溪山更平坦的草间。
脚下绿植繁茂,品种格外多,药园似的,却分明野外。
她看见一株什么,蹲下分辨,仿佛眼察不够,又凑近了去嗅。
从前在山里这些事都阮雪音做。
她对采药没兴趣,每每在旁边指手画脚,偶尔见到新奇的,才帮帮忙。
“小歌。”
她张口唤她,明明唤了,却没有声音。
显然竞庭歌也没听见,继续往前走,哼着小曲儿,一脸惬意,熟练丢几株植进背篓,又回头张望。
她眉眼比两年前更见温柔了,且活泼纯挚。
阮雪音觉得若无竞原郡那几年,若她生来就有爹娘相伴、在暖与爱里长大,约莫,就会长成这个样子。
“你好慢啊!”
然后她听见她抱怨。
阮雪音便随她视线望,看见绯衣的上官宴走入画面,双手有些夸张地拎着衣袍下摆。
“小姐,我这么名贵的衣料,陪你在这山野间划拉,自得格外当心!”
“上官大公子还吝啬几块衣料?破了再买就是!”
“你可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银子不是天上掉的,要心血挣的!”
竞庭歌反驳不得,转脸看向了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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