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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残羹的瑞云朝姜筠行罢礼,然后安静规矩地退出门外,姜筠大步流星地走到炕边,伸手去抱眉飞色舞的小儿子:“哟,小二胖,你想爹爹了是不是?”
嫤姐儿性子太活,晏哥儿性子太静,轲哥儿取了个中间值,时而静如处子,时而动如脱兔,这会儿正是活泼的时候,在他老子身上不住地扭着胖屁股。
逢春无语地吐槽姜筠:“儿子有正经的名儿,没事别叫你起的乳名了行不……”
“就叫他二胖。”
姜筠搂着一身柔软的小儿子,笑回,“以后要是再有孩子,女孩儿就叫二丫,男孩儿就叫三胖。”
说罢,还一脸遗憾地表示,“嫤姐儿和晏哥儿小时候那会儿,都没怎么叫过他们大胖,大丫,你们都不乐意叫……”
逢春蹭到桌边去戳水果吃,闻言,轻轻哼道:“那么难听的乳名,亏你想的出来,反正我不叫,还有……”
逢春轻挑秀美的眼尾,似笑非笑道,“什么二丫三胖的,青天白日的,就做起梦来了……”
已经有俩儿子了,再多都愁人了,她不打算再生第三胎的说,可惜,防御措施完全没有保证。
姜筠轻轻抛着小儿子,口内笑道:“不过是话赶话,随口说说……”
逢春吃了一粒葡萄后,小雁在竹帘外禀告茶来了,逢春扬声道:“进来吧。”
丢开小银签,逢春将黏着老爹的轲哥儿扯下来,“轲哥儿乖,先叫爹爹喝口茶,换个衣裳,一会儿再和你玩儿哈。”
姜筠得了空儿,喝过几口茶,自去梳洗换衣,然后回来接着逗轲哥儿,不多时,去上学的嫤姐儿和晏哥儿也一一回了如意苑,一家人说笑片刻,就到了晚饭时辰,饭毕,一家子去明萱堂溜了一圈,散步归来后,嫤姐儿和晏哥儿各回各屋休息,轲哥儿也由奶妈哄着睡下。
已无需再熬夜看书,十分爱重身体的姜筠,早早就躺到床上,看逢春坐在菱花镜前,慢悠悠地卸着妆饰,姜筠一个人靠躺着有些无聊,不由拍着床板催道:“能不能快些呀你,磨蹭什么呢。”
逢春动作柔缓地摘掉耳环,顺手放到妆奁内,透过纤毫毕现的镜子,朝里头的姜筠说道:“催什么呀你。”
这个时代既没手机也没爱派,要是有了这些娱乐消遣玩意,她在镜子前坐上一个钟头,估计姜筠也想不起来叫她,拿起桌上的玉梳子,逢春再道,“待我再梳梳头发。”
只穿着雪锻子睡裤的姜筠,豁然从迎枕上起身,在床上盘腿坐好,黑着脸道:“把梳子拿过来,我给你梳。”
逢春回过头,朝姜筠嫣然一笑:“二爷辛苦一天了,不敢劳烦你,还是我自个儿来吧。”
说罢,又扭过头,对着镜子悠然地梳着散发。
姜筠怒了,光着大脚丫就下了床,将在镜子前消磨时光的逢春,连人带梳直接扛回床上,再从逢春手里夺过梳子,语气忿忿不平道:“臭丫头,你少给我装大头蒜……”
“我哪里装什么大头蒜了?”
逢春半躺在姜筠怀里,一脸无辜地笑道,“我明明就是水仙花儿。”
姜筠努力板着脸,把软靠在身上的媳妇扶起坐好,自己拿着光洁温润的玉梳,坐在她背后梳起头发来,此时已是六月中,天气燥热的有些厉害,姜筠已不耐烦再穿睡衣,常光着肩膀子睡觉,逢春又非冰肌之体,自也会热会出汗,遂有时也会穿薄薄的纱衣。
今日,她便穿了一身水红色的绮罗绡纱,上头绣着淡黄色的水仙花,因为透气性良好,遮蔽性自然就差了些,里头葱绿色绣鱼戏莲叶间的肚兜,瞧着就有些若隐若现,姜筠瞧着淡雅精致的水仙花,嘴里哼哼道:“你是水仙花儿?看我一会儿不把你这朵花给摘了。”
逢春咯咯一笑,自动后躺倒在姜筠身上,抬手去摸他的脸,软语娇俏道:“二爷不是谦谦君子么,怎么能干辣手摧花之事。”
“嗨嗨嗨。”
姜筠睁大眼睛瞪逢春,皱眉嗔道,“不是要梳头发么,你躺着,我还怎么给你梳啊。”
逢春翻了个身,改仰躺为偎趴,顺便圈上姜筠的脖子,相当熟练地撒娇:“刚才还说我装大头蒜,怎么你这会儿也装起蒜来了,哦,你把我从妆镜前弄到这里,真是为了给我梳头发?”
姜筠闻弦歌而知雅意,顺手将玉梳塞到枕下,牢牢箍住温软的身体,眉眼含笑地柔声道:“你明知我想你了,还在镜子前磨磨蹭蹭不过来,有你这么磨人的么。”
数日前,因逢春来了月事,遂两人只能各睡各的,如今她身子已经清爽了,明知他念的紧,还不痛痛快快过来,不是磨人精是什么。
逢春眨巴眨巴眼睛,纤长的睫毛一飞又一落,问道:“帐子还没下,谁去落?”
“剪刀石头布吧。”
姜筠笑着提议,“谁赢谁去落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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