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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硬着头皮爬上去,无奈,没有垫脚石,身高不够,弹跳力也不行,他摸不到墙头。
白建军放弃了这条出路,转移目标。
筒子楼和他这排砖瓦房中间还种有几棵大树,每棵树都对应着一户简易瓦房,住里面的都是肉联厂的工人和家属。
其中一棵树,就在他家窗边几厘米的地方。
白建军清楚自己这会儿不可能来得及隐匿证据。
所以……
他心一狠,略过离他家最近的顾家,把东西拖到另一个邻居家背后的大树下。
他徒手挖了个坑,将包里的账本和一个厚厚的布包给单独埋进去。
随即,又扒拉了一层落叶枯枝覆盖上去。
包袱太显眼,但他没时间处理这些东西,只能寄希望于天黑,不会有人发现。
他也不敢把包袱和埋账本的地方放在一块。
他的字迹太好认了,账本上又写有很多他和顾庆丰的名字。
所以,他喘着气,又拖着东西去了另一家的墙边。
万一被发现,他希望能靠这个包袱遮掩住那本账本。
反正东西不是在他家搜出来的,倒霉的也不会是他。
白建军没敢多停留,简单抹去痕迹,他就赶忙跑了回去。
在他走后,白清洛也出了空间。
她慢悠悠地走到树下,拿空间里的种花铲挖出东西。
简单缝制的布包打开,两张存折,一张一万出头,另一张刚好七千四。
除了存折之外,还有很厚的一叠大黑十,摸着也有四五千。
“原来都藏这了。”
白清洛拿起账本,翻看了几页,挑眉,“哟~”
不枉她刻意跟白悦暗示了一波,还真是做贼心虚啊。
现金拿走,存折……存折就算了,贪污来的钱,冒名去取钱,也是沾腥。
……
“怎么这么慢?快!
快快快!”
陆春艳压低声音,使劲拉他。
白建军手脚并用,爬了回来。
心脏很难受,紧张到好像要跳出来了一样,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他躺回床上,用被子使劲擦手上的泥,闭眼,假装睡觉。
听到耳畔响起门打开的声音,白建军故意翻了个身。
他迷迷糊糊地嘟囔,“吵什么啊,你能不能不要每次洗澡都发出这么大噪音。
我今天很累,你体谅我一下行不行。”
陆春艳比他还能装,她走到床前,声音发抖,推了推他,“别睡了,有…有公安。”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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