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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交差了,查收一下吧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素问醒来的时候,时间和空间似乎都错位,她望着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除了记得自己是被夕虏来的,其他一概不知。
房外有人看守,吃饭行走,都有人寸步不离的守着
时局出奇的平静下来,没有再传来任何金三角有关的消息,每天送进来的报纸,电视新闻,都在为政客们歌功颂德,除了让她知道自己仍在这个国家,没有更多别的用处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她不知道夕把自己关在这里有什么用处,最初的时候,她愤怒,绝食,用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是没有用,仆人们依然定时送来饭菜,再把她一口没碰的饭菜端出去。
因为语言不通,这些仆人对她来说就像完全没有思想的机器,不管她说什么,他们都无动于衷。
他们不在乎她吃不吃饭,更不会在乎她的死活,只会安分守己的完成自己的任务。
之后数日,在等待和沉默中度过。
素问慢慢想通,她为什么要折磨自己来供对方取乐?夕把她虏来,恐怕最想看到的就是她如何压抑自己,作践自己。
她偏不。
在漫长的无人问津的时光中,素问终于认清了事实:吵闹或发泄都没有用,在对方的眼里,她只是供人取乐的小丑,她只有活着,活得好,活得让他们嫉妒,愤恨,那才是真的赢了。
渐渐的,她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应该位于金三角边缘地带的荒野山区,于山谷中开凿的藏身之处。
囚禁她的这个地方,位于本营的东南一隅,光照甚好,午后的时候,日光从铁窗外照进来,在她的脸上投下一道道影子。
素问开始学会平静的面对现实,像只晒太阳的猫,懒洋洋的趴在桌上。
这个地方,下起雨来能连续一个月没完没了,天晴的时候,却是艳阳高照,一片晴好。
她的穿着和饮食已经同当地人完全同化,穿洁白凉快的泰丝,露出光洁的脚趾。
有仆人上来,端来两个翠边白瓷托盘,上面是新鲜的豆芽,香菌,木耳和青菜丝,仆人用薄荷叶擦拭了手指,将菜肴裹在白色透明的粉卷中,呈在手中递给素问。
换个想法,其实这里阳光好,伙食好,就当作度假,也没什么不好。
素问接过来,仆人又用小勺将浅色的料汁点在上面。
她吃一口,齿颊流香。
第二道菜装在榴莲里上来,去了盖儿,里面是榴莲肉裹着米饭,虾仁和鱼肚,配酸汤,裹在香草里的鸡肉。
素问低头大口吃着榴莲海鲜煲,假装没有感觉到铁窗外的一缕视线。
三个月来,夕第一次来看她。
素问一度以为她把自己虏来就忘了。
素问用手抓起鸡肉来吃,像从未品尝过这样的美味。
粗鄙的吃饭方法,夕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来到她放肆的光着的脚丫上。
这个女人自得其乐,活得很好。
夕从来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她想要驱散一个人脸上的阳光,彻底的。
像是感觉到她的想法,素问忽然抬起脸来,嘴角还沾着饭粒,冲她眯起眼睛一笑。
笑容没有阴霾。
“谢谢你邀请我来品尝美食。”
夕压抑情绪,看着她,较着劲儿一般。
“你快活不了几天。”
夕先败下阵来,她走时,忿忿的留下这句话。
夕住的房间就在她的对面,白天开这门,她坐在房里就能看见对面的夕。
她有时候不在,偶尔回到房间,也是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安静的将手枪擦得乌亮,然后隔着不甚宽敞的院子,对着院子这头房里的聂素问瞄准。
没有子弹。
素问可以感受到她有多么的想把自己除之而后快。
可是她没有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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