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725章724.南国行(四)
当然,中招归中招,不等于王权霸业三人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虽然王权霸业三人相当于吃了个瞬闪,连闭眼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晃的暂时失明了,但他们还是凭借着优秀的战术素养做出了应对方案,持剑而立,凭借没有受到影响的耳朵和三个面具之间的特殊联系,迅速形成了一个小三角阵型,以王权霸业为尖头,李去浊和李自在分别占据两个后角,挡住了对面那只妖王趁机发出的一道道形似月牙的斩击,顺便用法力震散斩击中蕴藏的毒。
不过,遭殃的可不止王权霸业三人。
同样差点被晃瞎的还有赤霍、石堂、西门吹沙、小书童和小镇内的其他人,一个个皆泪流不止,更有一些忍痛能力较弱的人捂着眼睛倒地痛呼,毕竟,这种类似于闪光弹爆炸一样的招数所造成的伤害,无限接近于有人拿着两根烧红的筷子,硬生生的捅进眼球里,哪怕是硬汉,也不是谁都能抗住不发出惨叫的。
虽然对赤霍、石堂、西门吹沙来讲。
他们承受的痛苦要比普通人小。
他们受到的影响也比普通人弱。
因为他们的体内有法力。
尽管狐妖位面的超凡体系重练气而不重练体,人族的高手有一个算一个,全是玻璃大炮,输出嘎嘎猛,但在失去法宝和失去远程优势后,经常会被吊锤,寿命也很短,跟正常人差不多,活到百岁的极其稀少,并不能让他们的身体强壮到完全免疫这种闪光爆发的地步。
但鉴于这种闪光的性质不是物理攻击。
或者说,不是纯物理攻击。
使用法力来抵消一部分影响。
也就是相当基础的操作了。
甚至都谈不上基础,而是本能。
不过,就算如此,赤霍等人也依然被晃出了眼泪。
单手捂着眼睛。
开启了一些防御型的技能,用以确保自身的安全。
比如说赤霍。
直接召唤了一团火焰,形成护罩。
把自己笼罩了进去。
还有西门吹沙。
环状的风罡自他周身形成。
向外喷吐着一股股斥力。
类似于狂风拍击的那种。
避免其他人靠近自己。
而和赤霍与西门吹沙相对比,石堂的防御方式就相当简陋了,毕竟,他擅长的是剑法而不是术法,虽然能让他在肉搏中占据更大的优势,但这种优势是依靠牺牲自身的防御机制换来的,即便有句话叫做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然而,在石堂的攻击还达不到天下第一的那个地步之前,这句话的作用也仅仅是安慰。
因此,石堂只能选择持剑而立。
背靠在附近的墙壁上。
单手擦着从眼角溢出的泪水。
而后,愤愤不平的低声骂道:“阴损至极的招数……”
不过,要说现场有没有没中招的人,也是有的,最显著的例子就是叶擎苍,还有被叶擎苍及时施以援手,免去了被这位妖王的千目白光命中的东方淮竹与东方秦兰,虽说东方淮竹与东方秦兰也中招了,毕竟,光线是无孔不入的,但中招的程度跟中招的程度是不一样的,如果把中招之后的表现分为五挡,那么,最惨烈的肯定是那些没有法力护身的百姓,一个个倒地不起,更有甚者流出了血泪,哀嚎声响彻整个黑夜,其次就是赤霍等人,泪流满面,不敢轻举妄动,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迄今为止,连眼睛都睁不开,再然后就是王权霸业、李去浊、李自在三人,虽然也睁不开眼,但没有流泪,最强的王权霸业甚至能保持一部分的视觉,只是看上去有些模糊,不远处的妖王自带残影效果罢了,而后就是东方淮竹与东方秦兰,只是感觉到一瞬间的不舒服,似乎是有沙子不小心被吹到了眼睛里,痒痒的,但在揉了两下眼睛之后就全然无事了,视线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至于叶擎苍,则是最后一档,直视而无异常。
这一幕也让注意到酒楼这边的南国妖王心头一凛。
没人比他更清楚,他刚刚那一招的杀伤力有多大。
新作校园驭兽女皇连载中前世,一代天女为师姐所嫉妒,被陷害与魔君有染,受刑身死今生,她投胎为人间一个小女婴,誓要飞升成仙!法宝?本命飞剑一出,谁与争锋丹药?丹神秘传在手,凡草也能变仙丹绝世天才?在真仙转世面前,一切都是浮云!只是谁能告诉她,这一世,为何她真的和那个十恶不赦的魔君纠缠不清她以剑锋指...
我叫末辛,十八岁。在别人眼里,这是个如花似玉的年纪,但在我们家,女孩的出生却是种不幸。这并非是来自于老一辈思想下毒害观念,而是因为一张人鬼契约书...
简介(1v1宠文,美男多多)这是一个腹黑高冷大灰狼遭遇呆萌可爱小狐狸,继而将其打包回家,吃干抹净的欢脱故事。圣樱高中第一校草,傲娇男神沐宰辰从来没有想到,武力值爆表的他,有一天会迎来一个又矮又胖的小狐狸做保镖。无聊的他开始各种捉弄嘲笑安小狸,可是逗着逗着,大灰狼却发现把自己的心给逗没了。这下子大灰狼慌了,那些个不断在小狐狸面前晃悠的美男是怎么回事儿,赶走,统统赶走。什么,小狐狸想逃走?没门儿!打包...
成亲之后,紫阡陌的生活变得特别简单,双修双修双修无止境的双修!夫君,我感觉你越来越不要脸了。脸是什么?能吃么。能!来,让为夫尝尝你的脸。她,面上是丞相府的七小姐,实则体内是万妖之王白泽穿来的魂魄他,面上是高冷禁欲的侍卫,实则是腹黑闷骚的帝国皇子。白泽出,帝王至。得白泽者司掌天地。他是她...
疼!疼,从下身某个害羞的存在发出,逐渐肆虐全身,整个身子仿佛支离破碎。该死!海小米心底嘀咕一句。转醒,视线渐渐清晰。头顶是华丽的吊灯,她直挺挺的躺在松软的床上,脑袋里一片浆糊,一夜好梦,竟不知身在何处?关键是,她此刻脱光光,一丝不挂。到底发生了什么?海小米敲敲锈掉的脑壳,记忆逐渐清明。昨天她刚回国,又逢好友苏娜失恋,两人喝酒来着,醉到了深处,找男人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