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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昊权抓起衣服突然想起什么,不自觉笑了起来。
之前听梁老爷子提起过,去年入冬的时候景行穿得那叫个臃肿夸张,连他这老人家都看不过去。
吃饭的时候明明满头大汗,也舍不得把身上军大衣脱下来,他看着都帮他热,可他家人见怪不怪似的啥话也不说,让他也不好开口。
当时他还担心景行是不是生了什么大病,可梁老爷子说景行气色很好,整个人比从前都红润精神了不少。
这才让他打消了电话过来询问的念头,要是当时他再坚决一点,兴许就不会错过那个重要时段。
梁昊权摇了摇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扫掉。
总沉迷于过去,纠结于‘如果’一点意义都没有,还不如想着当下该怎么办。
景行还是跟从前一样,哪怕现在两个人关系不如从前甚至到了交恶地步,可强迫症似的依然未梁昊权准备了里外全套。
准备的衣服里还有没有拆封的内裤,依然不是景行的尺寸,估摸也是景行怀孕时候买的没来得及穿。
梁昊权几乎是全程笑着把衣服穿上,明明被洗得干净还因为被压在箱底有股味道,梁昊权依然能闻到景行身上的味道,很温暖。
穿上这身衣服照着镜子,眼前竟然呈现了景行大肚子时候的样子。
明明应该是诡异的景象,梁昊权却觉得那样的画面一定很漂亮。
梁昊权下楼的时候,景行已经把姜汤熬好,正端到桌上。
“赶紧过来把姜汤喝了。”
“你有没有穿这身衣服照过相?”
景行没反应过来,因为烫正用手摸着耳朵,“啊?没,我又不是小姑娘,天天玩啥自拍。”
梁昊权有些失望,“只能等下次了。”
景行这下明白啥意思了,顿时暴跳起来,“呸,什么下次!
一次都够受罪了还第二次,我跟你可没仇,你别咒我。”
梁昊权微微皱了皱眉,“你不是很疼辰辰吗?”
“我是很疼他,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他。
但是不代表我还想再来一次,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这种事太怪异了好吗,要是被人知道直接被人当怪物了。”
景行说完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就给承认了,那薄得已经透明的窗户纸彻底给戳破了,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你这么想跟辰辰套近乎,你就不怕他和我一样是个怪物?”
梁昊权难得冷脸,自打他决定和景行一起过日子之后。
景行对他不管多冷淡,他也一副温和包容的样子,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
哪怕是从前,梁昊权也很少对景行摆脸色,这震慑力是强大的,景行没出息的缩了缩。
“我不许你这样说辰辰,也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景行摸摸鼻子,小声嘀咕,“可这事本来就玄乎……”
“你,兴许还有辰辰确实与大多数男人不同,凭白多了一项功能,可那又怎样。
多了不用等于没有,少了想有目前可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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